“我不是说了吗,被教会给夺走了,还在不在都说不好,你该不会真打算试试吧?先代为了研究这些,连我们血族自己都不顾,如果他当时能稍微布局一下,我们血族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幅地步,我反正是有些怪他的。”
“可他的研究说不定对整个人族都有用,他不一定是你们血族的英雄,但如果他的研究正确,那么他一定是人族的英雄。”
“好吧好吧,还是接着说仙族吧,你把我唤醒主要就是想知道关于仙族的信息。”
血族女孩不想在先代的问题是聊太多,对自家人都不有所付出,还如何对整个种族付出,先代只是想成帝都想得入魔了,竟然舍弃不老不死的力量,在虚弱中葬身帝劫,当年就连道法赫赫有名的道体都失败了啊。
“行吧,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怪他,你口中的先代和你的关系应该不简单,你提起他时的口气和眼神都是既怀念又温柔,可也有些怪罪,就像是在提一个不关心自己的父亲。”
“你……你……算了,你洞察力很不错,先代的确就是我父亲,但我怪他,这有什么不对吗?舍弃了那么多到底求个什么?葬身在明知不敌的大劫下有何意义!”
“你不懂,虽然你活得够久,这就是人族,朝闻道夕可死。”
10
在封闭的法神界,一个不为人知的古血人族曾经为了探寻困住整个人族的牢笼而牺牲,他放到当时可能是愚蠢而冲动的,放到现在可能也是,但凡是可以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到底付出了什么。
比如夏毅。
夏毅知道他肯定也脱离了单纯的种族之分,在乎的是所有人的利益,即便他也有自己的小自私,如果他能成帝,那他就是正确的,可惜他和绝大多数人一样都失败了。
但他的话语却给夏毅带来了提醒,敲响了警钟。
老去的是混沌太初,而非人族,但人族再不抓紧时间修炼,定会真正老去,直至苟延残喘无可救药,说实话,夏毅甚至都觉得现在可能已经晚了。
无帝时期就该行动起来了,却硬生生的拖到了无神纪年。
“我生命中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在沉睡,如果我的看法不够全面,那我也道个歉吧,但我并不会原谅他,绝不。”
血族女孩不愿饶恕她的先代,也就是她父亲,夏毅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有些事情的个中滋味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体会,既然无法感同身受,就不要站在自以为正确的立场上说屁话,那样才不是大义,只是借大义为名抬高自己的蠢货。
“我理解,如果我的亲人这么对我,我也一定不会高兴,但很可惜的是我就是那种亲人。”
“我认为坚持自己也不是什么错误,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还是接着说之前的事吧,你想要知道仙族的什么?”
“仙族的血脉能聚集同族之力,我听精灵女王说你们血族也能办到,我想知道这一点。”
“血源力是吧,但我们并不能聚集血脉之力,我们只是可以号令并聚集靠自己的血脉诞生的下一代或者是眷属和使魔,而且血源力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东西,更类似于血契,而且是强行植入的血契。”
血族女孩的话让夏毅稍微思索了一番,仙族动用聚集血脉之力的手段时都表现出一种狂热,更像是为了信仰而付出,以意志为桥梁,血脉为锁链连通在场的每一人。
仙族应该不至于每人一诞生就有血契吧,而且也不见得有什么血脉的力量让下等仙民无法反抗纯血仙民,反倒是纯血难以对下等仙民动手。
“会不会是血誓?血誓能够通过血脉传给下一代吗?”
如果最早期的仙族强者们全部发下血誓,无一遗漏,那么他们的后人也被血誓约束也并非没有可能,因为这既是约束越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
同族不相残,对外齐心力。
“能,但也要看人,必须得有人牵头做些什么才行,比如以血誓为媒介施展血咒。”
“仙族有人可以做到这一点!也就是说这份力量并非是传承于谁,而是仙族自己摸索出来的?”
“可能性很高,我想我应该知道你的目的了,你想找到破解仙族这一手段的办法把?”
血族女孩非常聪慧,通过夏毅的疑问得知了夏毅的目的。
“没错,所以你有什么看法?”
“血咒是原因,誓言的力量让意志得以统一,但传递力量的桥梁依旧是血脉……”
“我想,这个你应该去找唯一帝国,帝国禁止以任何的方式的与外族通婚,除非不再为帝国人,换句话说帝国上下都是差不多同一种血脉,而帝国人之间有所谓的信任契约,可以因此分享其他人的力量,但帝国却一直外传这只是一种秘术,精灵小妹不知道也是正常。”
“是吗?我还以为仙族的力量多半和你们这种古血旁支有关呢,那唯一帝国的正统血脉和普通人族差距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