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王政指了指飘在邢东琻旁边的贺泽樱说。
原来是贺泽樱不放心这两个人的办事能力,跑来了。
“贺小姐,你说等会我们该怎么跟令兄说?”
“就说受我之托。”
“他平白无故怎么会信呢?”
“和他说--以愚辞歌愚溪,则茫然而不违,昏然而同归,超鸿蒙,混希夷,寂寥而莫我知也。”
“这?这我记不住。”
“我记得住,这是柳宗元的愚溪诗序里的最后一句。”
“对,你说了我哥哥就知道了。”
“好。”
邢东琻和王政到了办公室,门口按了下门铃,电子锁就开了。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邢东琻和王政没想到他这么直接。
“哦,我们是受令妹之托,想求贺总点事。”
“我妹?”贺泽鸿啪一下子站了起来,他脸色很不好看,他不喜欢别人提自己的早逝的妹妹,更何况是外人。
“以愚辞歌愚溪,则茫然而不违,昏然而同归,超鸿蒙,混希夷,寂寥而莫我知也。”
“以愚辞歌愚溪,则茫然而不违,昏然而同归,超鸿蒙,混希夷,寂寥而莫我知也。”
几乎同时邢东琻和贺泽樱一起背诵出这句话,站起来准备发火的贺泽鸿,一下子哑火了,半天没有反应,一瞬间像失重一样,跌坐到座位上。
“你。。。。。。你们。。。。。。”
“令妹希望你能多关心下你们的妈妈辛飏女士。我是过来人,我父亲已经去世了,我特别恨我自己没有好好的陪伴在他身边,风欲静而树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
“是意外。”
“嗯?”王政疑惑地看着贺泽樱。
“我的死是意外。”贺泽樱红着眼看着贺泽鸿说。
“你的死是意外?”邢东琻也被贺泽樱的话搞的一头雾水不过他反应快,想着也许这是这家人心里的疙瘩,虽然具体情况不知道,他还是淡定地诉说:“令妹说她的死是意外,希望你不要怪罪令尊了。令尊年事已高,辛飏服装厂也面临拆迁解体,贺总,我们第一次见,不该唐突地说这些,但是希望您能抽空去看看辛总,辛总这些年很不容易。”
“不容易?谁叫她不容易了?就是因为那个破厂,我妹妹出意外死了!我妹妹死了,我爸爸伤心过度,诱发了心梗也死了,她喜欢那个破厂就叫她去坚持下去吧!不关我的事!”
“哥,去看看妈妈吧。妈妈时间不多了。”
“哥,去看看妈妈吧。妈妈时间不多了。”邢东琻一字不落地复述道。
“我这些年走不了就是因为妈太内疚了,所以我没有办法走,我已经在人间游荡了好多年了,我累了,妈也累了,你帮帮妈,她很辛苦,我的死是意外。人生老病死都是命数,谁也逃不过。你别怨妈了,不然妈会和我一样永远游荡在世间,不得善终。”
邢东琻又跟着复述了贺泽樱的话。
“贺总,您的家事我们言尽于此,好自为之吧。”邢东琻和王政说完这些话就离开了,贺泽樱还站在贺泽鸿面前眼巴巴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去看看自己的母亲。
贺泽鸿给助理打了个电话,推掉了所有的安排。
“小李啊,你准备车,我要去辛飏。”
“辛飏?对,就是每次我们在那个破旧厂房附近休息的地方。”
“哦,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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