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能一样吗。
我愣愣的望着他,迟迟没动手。
“自己动手,或是我帮你,你选择一个。”他说的一本正经。
我还有的选吗?
出来时,我特意穿了一件长袖的白衫,还是那种前排扣的长衫。此时看着他,我手直发抖,解了半天才解了下面两个扣子,就在我要解第三个扣子时,他有点不耐烦了,把两瓶药往床上一扔,起身,伸手就解了我领口的扣子。
我想退开,他却紧紧的拉着我的领口,不让我退,随着解开最后一个扣子,我瞬间紧闭上眼。
他轻轻的把衣服从我肩上脱下。我感觉自己一下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嗯,胸围看着还是可以的。”某男很恶劣的点评。我忙用双手护住了胸部,虽然还有一件内衣,那根本遮住什么。
“你都结婚一年了,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这么害羞。”邹子顾不以为然。
我羞的无地自容,忙转身趴到床上去,至少这样还能遮住点。
“你这会迅速倒是挺快的,也不怕碰到伤处。”他拿起床上的药,开始给我上药。
我趴在床上,紧咬着唇,双手紧攥着床单,紧张的不行。当他的手轻轻的抚过我的肌肤,那种触碰像是被无数倍的放大,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虽然他抚过的地方又清凉又舒服。可我内心还是很害怕,身体止不住的发抖,让我庆幸的是没有恶心感。
“这是第几次?”他突然开口。
“啊,”我一时没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随之反应过来,“算……算是第二次吧,上次没这么严重。”我话刚落,只觉背上一痛,“阿!”
“还会疼是吗,我以为你是木头做的。”他声音夹杂着我不懂的怒意。
我要是木头做的就好了,也就不用过的这么没有自我。
“是头猪都知道被打时要躲要逃要反抗,你呢?”
我把脸埋在床里。
我不是没想过反抗,当时的孟成阳早就失去了理智,我的反抗只会让他更亢奋。还有,不知是出于某种心态,我竟然觉的有愧于他,因为那一年他确实对我很好,就算是虚假的,那么他也是很用心在虚假。
他又在伤处重重的压了一下,毫不怜香惜玉,“哑吧了。”
“疼,”我低吟了一声。
“还知道疼呢。”邹子琛恶声讥笑,“他下次他要是敢这样对你,你拿把刀把他砍了也算是正档防卫,知道吗?”
虽然他口气很凶,可我还是觉的很暖心,我是不是又得了什么我不知道的病了呢?
“坐起来。”他又命令道。
我很是听话的就要坐起来,起到一半,突觉不妥,又趴了回去,“那个,前面我自己涂。”
“坐起来,”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侧过头看,再次用眼神哀求他。
邹子琛目若无睹。
我趴着不动。
两人僵持了一会,他道:“要我动手吗。”
“邹总,你真的没必要服务这么到位。”我怨恨的瞪着他,这个王八蛋是成心要我难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