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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没有你,你要没有来云海市,所有的一切都该是好好的。”
苗银玲犹如野兽低吟,因愤怒而浑身颤抖,她恨不得长出獠牙和利爪,把眼前这个恶魔,活生生撕碎。
她恨的想要咬烂那纤细脖颈,为什么不去死,去死。。。。。。。
所有的恨意在心中咆哮着,怒喊着。
周方圆紧紧咬着嘴唇,直面承受着苗银玲怒火,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息着,把汹涌浪潮压制住。
她瞪视着苗银玲的愤怒,一字一句,咬着牙十分清晰的说道,“我,没有错。来云海市没有错,来见她也没有错,被生下来的我有什么错。”
“你把一切都迁怒到我身上,只是为了减轻自己罪恶感。我想要知道我妈妈是谁,她也明明思念我,没有中途阻拦,现在所有人都该好好的。不会有下雨天,也不会有那场车祸,我的腿不会残疾,她也更不用死。你说我为什么没死?”
周方圆眼底恨意迸发,话像是从牙缝挤出来的,“那你怎么不去死?在我看来最该死的就是你。你邪恶,恶毒,罪虐深重,你干净的身上沾着她的血。你口口声声这么痛苦,那你就去死啊。”
“啪”的一声,狠狠一记耳光。
力道之大,整个人瞬间被甩的失去平衡,“砰”的一下重重摔在地上。
猝不及防,旁边路过的人纷纷被惊吓到,全都不明所以的回过头来。
苗银玲半举着的手,在空中被震的发麻,瞪着犹如铜铃一样的眼睛,如老牛引水一样呼哧呼哧的喘息着。
周方圆痛的五官扭曲,吃力的用手掌撑着地面,想要重新站起来。
可摔的太重了。
旁边路人过来拉她起来。
而一直在找人的段立东终于看到这边,急匆匆穿过人群,看着试图拉她的两人,急忙上前,“不能这样拽她,她脊椎有旧伤。”
之前康复训练师说过,如果摔倒,不能生拉硬拽,得侧面借力,不然会加重脊椎损伤。
“阿圆你怎么样?陆可为呢?你们不是在一起?”段立东和路人合作,把周方圆侧翻,她自己手肘用力,才一点点站立起来。
重新站立,她后背半弯着,似乎痛的直不起来。
周方圆咬牙撑着,即使脸上挨了一记耳光,可看着苗银玲的目光却是痛快的,“你恼羞成怒的样子真丑。”
段立东扶着周方圆,这才看到旁边怒气冲冲的苗银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