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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去问傅若庭:“已经一个月了,今晚公交车会来吗?”
傅若庭正坐在沙发上织围巾,前阵子温良就看见对方在织,对方修长手指握着木棒针织,编织出流畅的罗纹。
温良问过对方为什么要织围巾,后者回答他是为了在天气冷之前给他织好。
温良当时装作很感动的模样,心里不以为然,毕竟他怎么可能在戏里度过这么长时间。
傅若庭的手一顿,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一个月了吗?”
见温良肯定地点头,他才从这虚妄的幸福中清醒,他放下手里的针,点头说:“今晚我们就出发。”
“好!”温良握拳,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而傅若庭借口说去厨房切点水果,起身走进去,把织到一半的围巾丢进垃圾桶。
抬头时瓷砖只有他模糊的脸庞,只有那冷酷的眼神清晰的映出来。
他刻意去忘的事情还是被温良点了出来。
冬天不会来临。
当晚用了晚餐,温良还刻意拉着傅若庭去床上休息,说是大战前必须保持体能充沛。
“反正凌晨4点才来,在那之前我们躺会。”温良知道傅若庭不需要休息,可下意识还是会把他当做人对待。
傅若庭喜欢这种感觉,他牵引着温良的手抵在自己心口处,看着他说:“我有点冷。”
“那我把空调关了。”温良刚想起身就被傅若庭按住。
“不用……你抱抱我就不冷了。”傅若庭揽着温良的腰,抱紧了他。
温良回抱住,半开玩笑的说:“你怎么跟小朋友似的,要抱抱。”
“当小朋友你就会一直抱我吗?”对于傅若庭来说,这点温存就像沙漠中行走的旅人遇到绿洲。
温良突然生出捉弄傅若庭的心思:“那你叫我一声爸听听。”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屁股被拍了一下,他哎了一声,然后听到傅若庭带着笑意的说:“做我爸可没有好下场。”
傅若庭这不经意的话让温良愣了一下。
这家伙迷糊了吗?怎么把上一部戏的内容代入到这里。
温良不好直接点明,只好不经意的说:“哪不好了?有你这么个好儿子,我就可以享清福了。”
傅若庭却没有对此再说些什么,只是拍了拍温良的后背说:“睡会吧,待会到时间叫你。”
“嗯。”温良听话的闭眼,期望时间能快点过去。
在他闭眼睡去时,傅若庭冷眼看着挂在墙上的时针,此刻以非常快的速度打转。
时间正在因为温良强烈希望下快速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