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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棉对珠宝的兴趣不大,也就没什么研究。不过基本的审美还是有的,她的空间里也装着不少这些东西,但没一件比得上眼前这些。
这些东西太过于贵重,姜棉觉得不能要,但又不能一件都不要,就拿起那串珍珠项链,说道:“我要这个就好。”
两位长辈看到就笑,庄爷爷说道:“小姜的眼光不错,一下子就挑了一个最好的。”
庄清梵看了看姜棉,也笑,他的头微微侧向姜棉,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那是我外婆的藏品。”
他懂事的时候,曾经看见过外婆拿出来。
那时候大家都不戴首饰,外婆的首饰不少,她也不戴,平时都是收起来的,隔一段时间就拿出来欣赏一番。
姜棉没想到这么巧,她就是觉得这串珍珠好看,就拿了,既然是外婆以前的藏品,外婆不在了,那这东西还是留给外公吧。于是说道:“那我换一件。”
汪外公摆摆手,说道:“都拿去,这些东西不值钱。你外婆的藏品不止一件。”
庄爷爷也笑着附和道:“都拿着吧。这点东西对你外公来说,算不得什么。”
不说他的出身,就他自己本身来讲,曾经也算是一个大资本家,就算后来他把绝大部分的家产都捐了出去,家底还是很厚的。
幸亏他平常低调,话又少,加上有国营企业特殊技术人员的身份掩盖,他以前的资本家身份在京市没有多少人知晓,那场运动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人注意到他。
后来庄清梵回来了,恰好那时候他所在的单位有两派人员在争权,为免汪外公像上一世一样被人家波及,再把身世扒拉出来受□□。他就建议外公主动请辞。然后汪外公就休病假回乡下养病去了。
庄清梵多少也知道一些自己外公的底细,就把东西收了起来,说道:“那我就代阿棉就谢谢外公了。”
汪外公指指他,说道:“把东西给你媳妇儿。”
意思是这些东西是给你媳妇的,不是给你的。
庄清梵把东西放到姜棉手里,笑道:“你还怕我贪了她的东西?我才是您的外孙吧。”
大家听了这话都笑了起来。
大家说了一会儿话,说起两位年轻人的婚礼来,庄爷爷就问他们想不想要摆酒席。
他们两位老人的意见是由年轻人做主,如果想摆,他们当长辈的就帮忙操办,如果觉得麻烦,不愿意费那些事儿,那就随意。
姜棉摇头道:“不要了。摆宴席太麻烦,而且时间太紧,过几天清梵就要去报道了,没必要弄这些费时费力还费人的形式。”
她在这方面永远是懒的,在铃木工厂队摆的那场酒席,他们几乎是什么都不用管,但一天下来,光是迎客,就觉得累。
庄清梵也不想摆酒,如果姜棉想要一个仪式,他可以给,但她明显比自己还排斥,那就没必要搞。
于是说道:“酒席就不用办了。有空的话,把陆家小舅请过来,两家人坐一起吃一顿饭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