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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他就脸色一变,“不可,这太过冒险,若是殿下受不住怎么办?”
阿善也认同地点头,“没有南蛮天生血脉的话,想要抑制蛊对神智的侵蚀本就需要极大的意志力,这一点想必首领也早已知道,不过王蛊性格温和不会蛮横地将殿下变成行尸走肉,当然具体怎么做还是看殿下。”
阿善交代完后伸了个懒腰,“既然首领和殿下用不上我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别忘了你们答应过我要去南蛮正式做客。”
沈玉竹颔首,“多谢提醒,我知道了。”若是他体内的王蛊能在西戎派上用场,那他会选择尝试。
*
阿善走后,林青风骑马来到拓跋苍木他们身边。
“谢谢首领与殿下愿意让阿善回去,阿善会蛊一事,我对此也是一无所知。”
林青风苦笑摇头,当年他背着自己师父偷看有关南蛮秘术古籍时,天资如他也只是一知半解。
没想到阿善这小子居然光凭自己看就能看懂,还能看出些他不知道的门道。
南蛮血脉对于药理一术还真是可怕。
“我知道林神医在担心什么,”沈玉竹在心里叹了口气,“放心,我与拓跋苍木不会那么做的。”
南蛮血脉对蛊的影响一事,回头还是得让眉姝好好同阿善说说,若是让那些手中有蛊的西戎人知道了此事,想必又会发生他不愿看到的祸事。
至于感应王蛊,他失控的时候应该不会像拓跋苍木那么吓人吧。
沈玉竹不确定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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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在驻扎的帐篷内。
沈玉竹咬牙忍受着小腹上的灼烧感。
他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发烫,血液里仿佛带着火苗,焚烧着他的骨血。
为什么尝试感受蛊虫的存在竟然会是这样,好像身体与魂魄都不属于自己了一般。
他只是感应便是如此,那从前被人刻意用蛊虫折磨的拓跋苍木呢?
沈玉竹鬓角汗湿,神情恍惚,将忍不住流露出痛楚的眉眼藏在被褥中。
要命了,好热。
临时驻扎的帐篷很小,只能躺着睡下几个人。
拓跋苍木和沈玉竹两人自然是单独一个帐篷,林青风他们就和随行的士兵挤在帐篷里睡。
拓跋苍木掀开帐篷就看见沈玉竹在凌乱的被褥上蜷缩着。
乌发披散在肩头,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亵衣,在盈满的月色下勾勒出纤瘦的身影。
拓跋苍木握在门帘上的手指倏然紧绷,而后飞快地进入帐篷,将窥视的月光隔绝在外。
“殿下?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