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向勇实在是挺不住了。向各位客人简单道歉后进入小卧室休息。
两天两夜的奔波和担心使得他身心俱疲。看到上官云黎即便是还很虚弱,但是没有了性命之忧,至少就放下心来。所以进入小卧室后头一沾枕,就呼呼睡去。
刘秋然和高老头看这情况便有些着急。万一这女魔随时出现而向勇还在呼呼大睡,那么是放进来呢,还是在外围守卫?
见李老太太招呼乐姗和妙言到跟前耳语几句。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地稳坐不动。刘秋然和高老头也就放下心来。
应一飞迟疑地进得门来,眼睛不敢看躺在沙发上的上官云黎,低着头直奔厕所而去。他是想在厕所里面抽点时间稳定一下快要蹦出胸膛的心脏。
上官云黎见他进来,脸也红红的很不自然,干脆闭上眼睛假装睡去。
在座的都知道原因,也都闭口不言,让他们有相应的时间来相互稳定情绪。
应一飞稍微平静点,从厕所出来看到上官云黎红红的脸庞在闭目修养,但那长长的睫毛微微的抖动说明了她的假寐并不成功。
他知道她也很难为情。但是理智告诉他,必须尽快打破这种僵局,否则对她养病和保护她的安全都是十分不利的。
应一飞直接走到上官云黎躺倒的沙发旁,故作镇静地问:“小黎,现在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谢谢一飞哥。”上官云黎不敢睁眼,她好怕看到应一飞的眼睛,那样该多么尴尬啊!但是止不住脸上更加红了,连耳根都飞起了红云。
“咳,咳!”应一飞看到上官云黎绯红的脸,也尴尬得习惯性地借咳嗽来掩盖这难受的时刻:“你要好好地养病,快快地好起来!”
“嗯,我会的。”
刘秋然看到应一飞能够主动克服心理障碍安慰上官云黎。赞许地点点头。招手叫他过去。
“今晚预计会有一场大战,为了让向勇相信女魔的存在,我和你师父商量好了,准备放这孽障进屋让向勇看看。你的任务特别的重大,要保护好上官云黎,哪怕牺牲自己的生命!懂吗?另外,我昨天让你观察的胎记存在吗?”刘秋然连眼睛都没敢看应一飞,好像是自己做了坏事。那神态让应一飞感觉到好滑稽。
“我仔细看了,她的肚脐正中下面的确是有个很规范的月牙形胎记。”应一飞说完,又干咳了两声。快速地转头看向窗外。
“这孽障!找得还真准!”刘秋然紧蹩眉峰,右手握拳在左掌心里毫无节奏的打着,在客厅里烦躁地转着圈子。
李老太太看情况不对,问刘秋然:“这上官姑娘果然是我说的那种状况?”
“是的,这种人全世界可能也难得找到第二个哦!太巧了!这孽障会不管不顾的来侵扰上官云黎的!我们的责任太重大了!”刘秋然说着,咬了咬牙:“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上官云黎!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睡觉,吃饭都轮班。”
“难道我们这样被动的保护能有作用?”高老头还是那样,怕影响刘秋然的威望,说话从来都是提醒似的说法。
“是啊!我们不能太被动,趁女魔现在还羽翼未丰,我们应该主动出击!将她毁灭于萌芽状态。但是今晚还是要放他进来,实施我们的第一步计划。”刘秋然在高老头的提醒下,似乎找到了最好的方法,心里一下子也敞亮了许多。
妙言在静静地打坐,手里撰着虎王骨。乐姗由于几天的劳累坐在妙言傍边打瞌睡,钢镚豆睁大双眼,全神贯注地听着外面的动静,高家二老在进门处一边一个端坐着,刘秋然和应一飞立于上官云黎躺倒的沙发前。
刘秋然看看手表11:30,应一飞这时心里一悸,外面随即刮起了阵阵阴风,打得铝合金的窗框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