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钢镚豆的电话,老冇、苗壮壮和牛熙照就在第一时间赶来了医院。
老冇跑得气喘嘘嘘,满头大汗。进门的第一句话就说:“你还要不要人活了啊?刚刚眯着一会你又催命!怎么了?”说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身体的重量压得椅子唧唧乱叫。
“别怪我,这是刘老的吩咐,要我们加强对云黎姐的守护。”钢镚豆说完用一种不屑的眼光看了看老冇。鼻子里还发出了“哼哼”的声音。
老冇看了看一地散乱的器具,迷茫地瞟了钢镚豆一眼,见这小子趾高气扬的样子,本来就累,也不想惹他。
苗壮壮、牛熙照赶到时,护士长和值班医生正带领被钢镚豆打的护士在病房里找钢镚豆论理。
见双方都互不相让,苗壮壮说道:“我看,为了不影响病人健康,我建议大家到护士站去说话,”
这时,在刘秋然的带领下,高家二老等三人来到病房。刘秋然听了被打的护士和钢镚豆的简单描述,不住地对值班医生、护士长和被打的小护士赔礼道歉,并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事件和赔偿被打的小护士的损失。
护士长看到小护士的伤情也并不重,护士长的老公原来是刘秋然的老下级,刘秋然在位时也对其照顾不少,加之刘秋然在当地的影响和群众中的威望。护士长与值班医生、小护士商量后就只得给了刘秋然这个面子,同意了刘秋然的调解。
老冇拿出伍佰元钱递给小护士,作为赔偿。这事才算平息下来。
医生、护士长和小护士走后,刘秋然用手指着钢镚豆哭笑不得地说:“小豆子啊,小豆子!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你以为这是在一百年前的中国啊?还把别人说成了女魔,你打的是女魔吗?他们能理解我们经历的这些事吗?这种事我们只能做,不能说的。现在我们的这些事要是拿到桌面上来说,你说谁会相信?目前的主流是崇尚科学,这些个道术在现代科学还不能解释的时候只能算是传说和迷信!以后懂了?”
钢镚豆醒悟过来,歉疚地对刘秋然说:“刘老,对不住!我也是一时情急才口不择言,差点让您难堪!”说着低下了头。
“我只能说你是昨晚没睡觉可能是做梦产生了幻觉。再不行,我只能说你精神有问题了。”刘秋然说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秋然的这一笑,让紧张的气氛一时轻松了许多。
李老太太看着钢镚豆略显憔悴的脸,也于心不忍,宽慰道:“这也不怪,这孽障会变化,是谁都无法辨别的!”
高老头嘴里正想这样说,看到钢镚豆疲惫的脸色,走过去拍了拍钢镚豆的肩膀。
高家二老的关心,把个从小失去母爱的钢镚豆,感动得热泪长流。他觉得,虽然他和高家二老接触只有短短的时间,但是这瞬间给他的关心,让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温暖和亲切。
高老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上官云黎,掐起了指头。
老冇、苗壮壮和牛熙照各自站在屋里不知该做什么,又不敢乱走动,乱说话。一时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
“刘道友,”高老头向刘秋然走来问道:“那坐标离这里有多远的距离?”说着指指病床。
刘秋然皱下眉头:“大约五百米。。。。。。坏了!上官云黎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必须马上!”
高老头看到刘秋然已然明白其中奥妙,赞许地点了点头。
“钢镚豆、老冇、苗壮壮、牛熙照你们快去找医生,就说我已经联系好了省城医院,上官云黎必须马上转院到省城!”刘秋然说完,又对高家二老:“还得烦劳您二老快速想想办法让上管云黎醒来!”
李老太太为难地说道:“办法是有,但是常人看来很荒唐,还不知道能否凑效!”
“您说,只要能让上管姑娘快些醒来。什么办法都可以一试!”刘秋然越来越感到事情的严重性和紧急。
“明天是蛇日,也是阴日。要使上管姑娘尽快醒来,必须在明天的子时找一个属阴的男子与上管姑娘交媾,采集该男子阴气补上官的阴气。上官姑娘能够醒来,但是由于最近她的阴气被女魔采集过多,醒来后她还是会很虚弱。”李老太太说完,自己都觉得有点难为情。
“你们谁是晚上十一点至凌晨一点生的?”刘秋然觉得事情到了这个程度,也很难做出其他选择。直接就问在座的几位年轻人。
平时,老冇、苗壮壮、牛熙照包括钢镚豆对上官云黎的仰慕都是觉得高不可攀的,在他们眼里,上官云黎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而他们都像是自然形成的仆人。
李老太太和刘秋然的这番话让他们明白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让上官云黎尽快醒来,只有醒来后才能用其他方法慢慢地对上官云黎的阴气进行调养。而尽快醒来的最快最好的办法就是子时出生的男子的阴气给上官云黎的补偿。
本来,老冇就是子时生人,但是这种事情拿来当做个正常的任务来做又显得异常的滑稽,他不想这样,再说多年来由于喝酒太多的原因,这任务可能他也难于完成。因此拒不承认自己也是子时生人。
“我好像记得应一飞是十二点正生的!”老冇原来听应一飞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