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秋然听完了应一飞的叙述,告诉应一飞,老妪的道行肯定不在老汉之下。说着拿出铜钉递给应一飞:“你再仔细看好,花纹是不是一样的?”
应一飞看了一下肯定的说:“师叔,我敢肯定和这花纹是一样的,千真万确!”
刘秋然沉思了一会,告诉应一飞:“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那他两夫妻就是西南地区神秘消失的那个家族的后人!我们必须找到他们,弄清楚事情的真像。我们是道门中人,向邪魔挑战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应一飞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呢?”
“事不宜迟!”刘秋然又从出柜里拿出一本书,递给应一飞:“这是茅山术的《风水篇》,你有时间一定要用心看!你所了解的茅山术知识太少,要加快修炼!”
应一飞谢过师叔,脸上洋溢着欢欣的笑容。刘秋然要应一飞先回家准备准备,三天后带路进山与高氏家族后人见面。
应一飞回到家里,翻开刘秋然给自己的书。一看之下,吓了一大跳,这本书包罗万象,博大精深!应一飞平时所学不过就是家里遗传下来的几本书而已,那能和刘秋然给他的书相提并论。从入门篇开始,房屋篇,墓地篇,建筑篇,局家篇,布局篇,楼房篇。应一飞看得心花怒放,当天晚上禁不住就看了一个通宵,惹得靳小雨满腹牢骚。
三天一晃就过到。大清早应一飞就接到刘秋然的电话,问他准备得怎么样了,应一飞这几天把心思都放在学习风水学上,那里还记得什么高氏后人的事。
刘秋然倒也没有责怪,只是吩咐他赶快收拾一下。可能这一去就是两、三天,尽量准备得充足点。
应一飞赶快把书找地方藏好,手忙脚乱的收了几件衣服,打开一个木箱子,拿出一个罗盘。这是他爷爷留下来的遗物,从他父亲那里传下来的。虽然应一飞不会用,但是平时珍爱有加,平时就用布精心地包好收藏着权当爷爷留下来的记念。
这几天学习《风水学》颇有心得,罗盘当然是必备之物。马上就要去山里,正是学看风水的好时机。最好的是又有刘秋然同去,不懂的可以请教。应一飞那能放过如此大好时机。
走到路边,刘秋然已经把车开到小区门口。车里老冇也在,原来刘秋然见到老冇用现代科技拍下录象,而且还用次声设备录下了声音,觉得老冇在今后发生的事件中能起到很大的作用。刘秋然从来不排斥现代科技,便邀请老冇一同进山。老冇本来也怀有负疚之心,因为自己的好奇,惹来了很大的麻烦。所以听到刘秋然相邀,便一口答应下来。
为了进山,刘秋然作了精心、充分的准备。不但向老同学借了越野车,吃、穿、用一应俱全,还给高氏家族的后人准备了一份不菲的礼物。
见应一飞过来,刘秋然打开后箱门。让应一飞把带来的衣服放了进去,随手把放在旅行包里的罗盘掏出来放怀里。
上车座定,刘秋然对应一飞说:“把你那罗盘我看看。”
应一飞将罗盘递来,刘秋然接过一看,这罗盘纯手工制作,底座由桃木制成,还刻有两道符。刘秋然虽然见多识广,也弄不明白这是什么符咒。正面盖子是整块水晶石打磨而成,磁针指点方位不是东南西北,而是八卦方位,整个罗盘古色古香,一看就是几百年的古物。
刘秋然对应一飞说:“从这罗盘看来,你祖上不会是一般的人,应该是道行高深!单看罗盘,就不是一般的法器。不光是用来看风水,应该还是个搜魂盘。”
应一飞好奇的问道:“什么是搜魂盘?刘秋然一边驾车,一边从兜里掏出支香烟塞嘴里,按下仪表盘下的点烟器,半响才说:“在古代,我们道家人在外行狭仗义,靠的就是法器加符咒。搜魂盘在荒郊野外,如果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会发出震动,指针并能指出妖邪的方位。你祖上留下的罗盘是件宝物,你一定要妥善保存。”
“那这罗盘怎么用呀?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指针指的那些代表什么意思。”应一飞请教刘秋然。
刘秋然哈哈大笑:“不懂用指南针的人多着呢。在中国古代,指南针是以指南作为基准,和现代的不一样,现在地图是以指南针找出方位,红针指的就是北方。我们道家用的都是古代传承下来的法术,是以南为基准方向,你以后和书上对照一定要指南,别错了方位!”
应一飞点头称是。
四驱越野车轻快地弛出市区,向云山市西南方向驶去,一路上应一飞问这问那,虚心向刘秋然请教。
此时老冇抱着一瓶酒喝得起劲,对师侄俩的问答毫不关心。心里想的是带去的酒够不够喝?要在那呆几天?在老冇的眼里,现代科技无所不能,对道家法术半信半疑。
车一直下坡行驶,大约行驶三个小时,气温也越来越高。到了一个叫红河铺的地方,刘秋然摸出儿子送来的GPS打开一看,海拔高度才八百米。
这地方两面是山,夹着一个峡谷。一条河自西向东缓缓流淌。由于老百姓常年的砍伐树木当作燃料,水土流失严重,连冬天的河水都泛着红土的颜色,这红河的名称可能由此而来。
刘秋然和应一飞找了一户人家,想把车寄存好。山里人大都淳朴,也没有费多大口舌便办妥了。刘秋然给了一瓶白酒权当寄车的费用,主人家也不推辞。
应一飞背上自己的旅行包,又把刘秋然的旅行包拿过来横放在自己的旅行包上。把稍轻的留给刘秋然提,三人顺着河边向东顺着河床行走。
由于海拔较低,这里的气候和秋天的气温一样。一路上只见灌木林立,山上很多叫不出名字的常青树郁郁葱葱。应一飞也顾不得欣赏河两岸的景色,跟在刘秋然身后疾步前行。
才走了近二十多里路,老冇拍拍下坠的肚子,抹一把脸上流淌不停地汗液,高叫着走不动了,要休息一会。
出发时打开在车上喝的酒已经喝完,放下旅行包,又拿出一瓶酒扭开,狂饮几口。
应一飞负重过多,一路上也气喘吁吁。不久他指着前面说:“转个弯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