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黎的病床离市中心人行高架桥不到七百米,而高架桥下面据刘秋然的判断,有可能禁锢着女魔的七魄。因此,上官云黎在这样近的距离内不但治不好病,而且阴气还会不断的被女魔的七魄吸取。病情还会比原来严重直至死亡。
医生见刘秋然进来,很礼貌地请他坐下:“刘老,我们医院现在已经竭尽全力,但是非常奇怪,我从医二十多年了,还从来没遇上这么怪的病人!但是我们已经在请全省有名的专家来云山准备会诊。您看转院的事是不是再等等?”
“我已经通过我的老朋友找到首都的专家了,正好这专家现在还在省城,我也是很急,您就给院领导汇报下,帮帮忙转院吧!”刘秋然自己都没想到,现在怎么随口就说出了这么圆满的谎话了!而且连自己都有点相信那首都的专家的存在了!
医生看到刘秋然坚决的态度,只得老老实实地给院领导打电话。
刘秋然看看这里的事情基本搞定,估计病房里高家二老对乐姗也基本解释清楚了。叫上几个小子回了病房。
回到病房,见乐姗低着个头。一脸的红晕。
见刘秋然等人进来,头更低了。仿佛是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对于一个未婚的小姑娘来说,要她帮这个忙来蒙骗向勇是有点残酷了。
何况还是用如此的方法来“帮助”她心目中的大姐姐上官云黎。但是凭她对刘秋然的信任和最近她碰到的这些事,她无法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所以也只能答应帮助刘秋然他们。
看见高家二老对自己投来的目光,刘秋然知道乐姗答应了帮助他们。立即叫所有人将东西收拾好,准备把上官云黎转移到离市中心十公里以外的一个星级宾馆里专门的照顾。
同时让乐姗给向勇立即打电话说由于上官云黎病情的需要,现在已经转院到省城的医院治疗。叫向勇下了火车直接坐火车回省城到时候再联系。
一切准备停当,一行人守护上官云黎向离市中心十公里以外的清水湖宾馆前行。
对于清水湖宾馆,刘秋然是再熟悉不过了。在位时,这里是他们经常接待上级和友邻地区客人的地方。
离开岗位几年来,除了原来关系较好的老朋友、老下级偶尔以朋友的身份请刘秋然来坐坐,他自己已是好久没来了。
一行三辆车直接开到宾馆的总服务台,宾馆的前台服务员还认识刘秋然。没费多大功夫,刘秋然就开了三间房,中间的一间是个豪华套房。带有一个主卧室和两个客房、一个书房、一个娱乐室,一个大大的会客厅,三间厕所。
旁边一左一右各一间标间。这个格局是在修建宾馆的时候就一次性设计好的,目的是预备接待高级贵宾。因此,秘书和警卫的房间都在设计上预先做了配备。
一行人抬着上官云黎走向电梯,面对前台服务员咨询的目光,刘秋然指指高家二老对服务员道:“我的老朋友的女儿病了,来云山,到时候请大夫来宾馆看病。”
这种事情前台服务员见得多了,好多领导的亲戚病了都是住在宾馆里请大夫上门服务,所以见怪不怪地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不过她们还是觉得像刘秋然这样在他们心里很廉洁的领导怎么到退位了才来弄这些特权?眼里还是充满了疑惑。
乐姗打开套房门,苗壮壮和牛熙照想把上官云黎直接抬入主卧室,刘秋然摆摆手:“不可!就将他放在大客厅的沙发上吧。”
接着刘秋然有布置道:“高老夫妇二人住大卧室,小苗和小牛住左边的客房,乐姗打电话叫问月来陪你住右边的客房,钢崩豆和我在书房,晚上你们再通知晓依、袁玫他们全部到位!把定好的房间全部注满。”
钢镚豆一夜未眠,又加上早上在医院的折腾,听刘秋然吩咐自己和他一起在书房守候,便进了书房倒在床上呼呼睡去,临了还对刘秋然说:“刘老,中午吃饭别叫我了,我休息好了晚上好值班。”
刘秋然看着这睡去的钢镚豆,心里油然产生了一种怜爱的冲动。别看这小子平时做事老不着边际,但是到了关键时候还真的毫不含糊。想着,刘秋然又陷入沉思。
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件,让刘秋然猝不及防,多年来正常的生活养成了他处变不惊,从容不迫的性格。对于工作上发生的那些突发事件到了他手里都会变得很容易的处理和化解掉,这在同僚中大家都是公认的。
可是这女魔的出现,让他真有点乱了阵脚。这毕竟是阴阳两界的事!几十年来忙于应付工作,也使得他在道术方面显得木讷生疏了许多。
乐姗呆坐在上官云黎躺着的沙发旁,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愧疚。假如云黎姐醒来,自己怎么向她和向勇大哥交待啊?
有几次她都犹豫地拿出了手机准备给向勇大哥打电话,但是最近她碰到和听说的那些发生的离奇事件又不得不让她相信,再说刘秋然那真诚期待的目光说明这一切都是真的在发生的事,是真的可能造成严重后果的事。所以她在犹豫中又断然决绝了想打电话的冲动。
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云黎姐和向勇大哥无论怎么怪罪都无所谓了,为了正义、为了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