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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几天,许稚的双唇都被对方啃得破了皮不说,还诡异地肿了起来。
他现在连上课都要遮遮掩掩地带着口罩,担惊受怕于同学们问起来他的嘴是怎么回事而他无法解释,一想到接吻都快要心有余悸了。
这件事绝对没有商量的可能,许稚言辞坚决地拒绝了时翊的条件。
他觉得他的嘴唇和他的脚一样都需要养病。
扭伤好彻底之后,许稚加入了图书馆里浩浩荡荡的复习大军,一头扎进了知识的海洋里,为期末考试做最后的冲刺。
时翊也陪着他一起来了,不过和许稚不一样,时翊的复习资料极其简单,仅是拿了他课堂上做的笔记带了过来,把用各种课本和纸质材料堆满桌面的许稚衬托得极为笨拙。
时翊居然在复习之余,还有闲心在图书馆借阅了一本和考试无关的书籍。
这让许稚不得不一遍遍告诉自己,那是时翊,不代表所有人都能这样,自己不是笨蛋,没关系的。
类似的话说了几遍,洗脑也洗的差不多了,许稚才有信心接着复习下去,不然也太打击人了。
许稚一道道在过金融衍生品课程的老师布置的复习题目,题目过半时,他对着一道利率互换的计算题卡壳了。
他计算出来的互换价格和答案给的不一致,许稚思考半天,又重新想了一遍计算过程,很遗憾再次得出了和之前相同的答案。
复习题目的册子是没有解题思路的,它只会把答案标在每道题的最后面,至于这个数是怎么得出来的,这要靠学生自己去钻研了。
许稚在题目第一遍做错时就有请教时翊的念头了,然而他一想到时翊不久前才说过的什么给亲才包复习的神经发言,他硬生生止住了想要打扰时翊的冲动。
逼着自己又想了好久,却始终得不出正确答案,许稚差点就咬上自己的笔了,他抓挠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败下阵来。
算了,还是问吧,时翊说不定早就把他说过的话忘了呢。
许稚把题本轻轻推至了时翊面前,盖在了时翊正在翻看的不知名的书上面。
“嗯。。。我这道题不太会可不可以给我讲讲?”
为了打动时翊,许稚还运用上了面部表情,用他水灵灵的双眼眨巴着直视对方的眼睛,就差说一句:求求你了,给我讲讲吧。
可惜他面对的是时翊,是铁面无私的时翊,完全都不接招的。
时翊轻飘飘看了许稚一眼,半点也没受影响,没有犹豫地把许稚盖在自己书上的题本又推了回去。
接着他若无其事地翻了一页书,对许稚的恳求熟视无睹。
“宝宝,不可以呢。”时翊说。
“。。。。。。”
怎么连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了?
许稚虽然猜到了原因,但还是不死心地问道,“为什么?”
“哦,我嘴唇不太舒服,讲题有点吃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