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久没见了,倾会长别来无恙。”白浔道。
“我很好。”倾城道。
以为再见时是水火不容,其实也还好,没想的那样艰难。
“我还有事,就不陪倾会长闲聊了。”白浔道。
“你能陪我坐会儿吗?倾城忽然道。
白浔本想拒绝,却还是坐了下来,这么多年的相与,她总要和她好好道个别。
“你想说什么?”白浔问道。
“你过得好吗?”倾城问道。
就像好久不见的朋友,彼此寒暄问候,这样的话,她从来都不曾问过白浔。
倾城心中很清楚,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也许以后,他们再也不可能这样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说说话了。
“我很好。”白浔道。
倾城笑了笑,道:“那就好。”
两人沉默下来,半晌,白浔问道:“为什么?”
“我以为你不会问的,你还是问了,阿浔,我很开心。”倾城笑道。
“好好做你的朱雀堂堂主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要选择我最厌恶的方式。”白浔道。
有些感情太沉重,倾城不奢望白浔会懂,反正她已经打算一条道走到黑。
“我不想一辈子都做一只好看的鸟,只看着你飞得越来越远,我却只能在地上远远的看着,阿浔,你永远不会懂我对你的感情,所以我宁可你恨我,这样至少你还会记得。”倾城说道,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没有爱,又哪里来的恨?
“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见了吧。”白浔道,站起来走了。
倾城看着白浔的背影,脸上还是淡淡的笑容,这条路注定是条孤途,她不祈求结果,就这样孤注一掷的走了。
“你为什么……就是不爱我……”倾城低喃道,笑容里渐渐有了苦涩。
秦哲看到白浔走过来,一把拉住白浔,道:“你往哪里去?我这里正好还有位置。”
白浔见是秦哲,一屁股坐下来,道:“人太多了,我有点头晕。”
秦哲担心的看着白浔,道:“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我又没病去什么医院?可能是这里太闷了,没事的。”白浔道。
秦哲还是有点不放心,不过看白浔脸色如常,倒不像是病了的样子,也勉强宽了心。
“刚才倾城和你说什么了?”秦哲问道。
白浔翻个白眼,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