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购买比例太低,则需补V或者72小时后才能看到最新更新。 高公公揣测着她的意思,谨慎道:“陛下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些?”
“这是我当真酒后失态了?”苏禧蹙眉反问。
高公公一面赔笑脸,一面避重就轻说:“倒不是什么太大的事。”
苏禧挑了挑眉:“不论大事小事,但凡是那两天晚上发生过的……且都细细说来与我听听。高公公,你可别故意瞒我。”
高公公“哎哟”一声,连忙表起忠心:“陛下,奴才怎么敢瞒您?说来头一回,陛下喝得有些多了,便像个可爱的小娃娃一样,比平常话也多些。”
苏禧自己做过什么,心里非常的有数,非让高公公仔细说与她听,无非流程都得走齐全了。她先前既装作什么都不记得了,要演下去,便须得从别的口中知道。
高公公努力的将那些事情表达得可爱一点,可再怎么样也绝对避不开两度深夜到萧府去找萧望之算账这一桩。因而苏禧的表情也从严肃认真,慢慢过渡到复杂。
临到最后,她看起来像心态有一点崩,仿佛再听不下去一般。苏禧默默扶额,状似艰难对高公公说:“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高公公见她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不放心的问:“陛下……还好吗?”
苏禧摆摆手道:“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高公公应声退出去,走出外间时,隐约感觉自己听见了一声惨淡淡的哀嚎,禁不住抖了抖。萧大人曾交待不与陛下说醉酒之事,而今……他使人与萧望之报信。
消息递到了萧府时,天已经黑了。
萧望之得知她知道自己醉酒来过萧府,算提前有了心理准备,只是没有做什么。
到得当天夜里,萧望之一直没睡,熄灯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到得了夜半时分,不出他的预料,果然有人偷偷摸摸的来了。外面一阵狗吠声,却在转眼间消停。
之后又过得了一阵,萧望之听见清晰细微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来的人轻手轻脚走进了他的房间,摸索着到了床头。他仍旧闻到酒气,却不似之前那两次的浓烈。
感觉到床榻旁的人将脸探过来了,萧望之猛然睁眼,又一个瞬间已经坐起了身。悄悄溜进来的这位显然没有防备,被吓得惊叫一声,旋即跄踉着往后退得两步。
苏禧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被惊吓瞬间的手足无措被藏了起来。她拍拍心口,衣裳齐整、下了地的萧望之,先取过夜明珠照亮,才问:“陛下大半夜的做什么?”
夜明珠光线柔和,眼睛十分容易便能够适应。苏禧先看看萧望之,又看看门口,一个转身,还没走出去了两步,被人从后面拽住胳膊:“陛下不先解释一下?”
萧望之力气很大,且哪怕是为了这出戏能唱下去,苏禧知道,自己此时必须得挣脱不了他的钳制。她冲萧望之瞪着眼,敌视般的态度,萧望之当什么都没看见。
看破苏禧想装傻充愣、想逃跑的心思,萧望之不撒手,拖着她过去点了灯,屋子里变得亮堂堂的。萧望之让她在桌边坐下来,拦住她,不给她任何跑路的机会。
“你干嘛?”苏禧愤怒的语气。
萧望之反而镇定:“三更半夜跑到我的房间,难道不应该有个说法?”
苏禧磕磕巴巴说:“我……我来……我找你有事!”
“什么事?”萧望之笑笑,又说一句,“或者是陛下这次也喝多了?”
苏禧闻言,犹似终于装不下去,霍然起身道:“你你你,萧望之你过分!”
萧望之平静反问:“怒臣愚钝,陛下此话是为何意?”
被气到说话大舌头的苏禧,借着深呼吸平心静气,方说:“你故意诓我!”
萧望之问:“臣何时诓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