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低吼,一阵低音,我跟谢必行纠缠在一起。
鱼水相融。
这下好了,谢必行的身上满是属于我的味道。
谢必行的神色间尽是满足。
“悠悠,是我不好,忽略了这一身香气惹你不悦。”
他那双深邃的凤眸含着愧疚之意。
该道歉的是我才对,明明就是我铁了心地要离开他,又苦苦纠缠着不肯放过他。
“我也不好,我不应该说出让你续弦的话,伤了你的心。”
说着,我的指尖戳着谢必行的胸口。
其实错的不是我们两个,而是弄人的命运,索性这样也好,不必再挣扎了
“其实都是我自欺欺人,我希望我走后,你也不要续弦,我答应你,我也不会再嫁,好不好?”
这一次,我毫不掩饰地把真实一面展露在谢必行的面前。
坚定地看着他,抚摸着那张温热的脸。
快入秋了,一阵凉风吹来,散了谢必行身旁的雾气,不过很快又聚拢了起来。
我分明看到他眼底泛着泪,伸手去触碰,却分辨不清是泉水还是泪水。
“悠悠即便回去了也可以嫁人,我只愿你平安喜乐,我答应你,绝不会再娶,可好?”
我摇着头,告诉她,如果自己嫁了人就没有办法再给他写信了。
因为在我们那有一个词叫出轨,是一种可耻且有违礼法的行为。
谢必行似乎并听不进去我说的话,只是款款地用他柔软的唇堵上了我的嘴。
我将手指嵌进他那银白的发丝,配合他再一次忘我了起来。
直至筋疲力尽,谢必行说她回来的时候,顺便带回了女儿寄来的信。
今夜的他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为我披上外衣将我抱回房内。
他读着女儿寄来的信,我就静静地坐在他旁边,一封读完他又翻找着匣子里存下来这么多年女儿寄来的信。
一封又一封。
盈尺寸光间,仿佛弥补了我们缺失了不再知知身边的这些年。
“你有没有怨过我,不经过你的应允就擅自把知知带走?”
不过是一句话而已我却没底气的声线越来越低。
“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