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思礼看向徐柏岩,一秒变脸:“行了,开始吧。”
此话一出,会议室内所有人都戴上了特质的面罩,灰色蒙面,眼睛处是不规则的遮挡设计。
保险箱被徐柏岩用密码打开,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黑色的塑料袋出现在众人面前。
王宿皱眉,侧身小声问向身边的成如俨:“成老,怎么一点感觉没有?”他上一次接触氧化物危险品时,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一辈子都忘不了。
“别急,这不还在袋子里呢吗?”
徐柏岩将袋子打开,从一些废纸中拿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画,画上正是一双充斥着红血丝的眼睛。
成如俨皱了皱眉头:“不对啊,这样都没有异样的感觉?”
这是林宇坤第一次接触到烟花危险品,他好奇的伸出头去看:“这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辛思礼脱下防护服,徐柏岩大惊失色:“您这是干嘛。”
她将脸贴近画去看,又轻轻嗅了嗅上面的气味,随后她摸着画上的触感,眉毛越皱越紧,飞刀一般的眼神射向徐柏岩:“这只是一张普通的画!根本不是什么危险品。”
徐柏岩看着那张画,和袋子里的东西,突然有些站不稳,这还是他第一次在队员面前失态。
“帮我把垃圾扔一下!徐队。”陈独的声音在他脑海里炸响,难道?不对,不可能。。。。。。这种低级的错误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辛思礼面色阴沉,她敲了敲桌面:“其他人先出去吧。”
几人走出门外,不一会儿,会议室里传来女人的咆哮。
王宿有些担心的看向那边:“徐队没事吧。。。。。。”
成如俨叹了口气:“说不好。”
时间回溯到那晚凌晨。
夜晚,徐柏岩左手接过陈独手中的垃圾袋,下楼推门时撞到了一个女人,女人神智不清的看了他一眼,她穿得极其暴露,画着浓妆,一身酒味,徐柏岩着急赶往非局,并未觉得有什么,可能只是一个刚蹦迪完的舞女罢了,他转手将右手里的袋子扔进垃圾桶。
楼道的窗口上,刚才醉醺醺的女人却无比清醒地看着徐柏岩的动作,然后轻笑了一声。
不对,徐柏岩回想到,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如果那个女人真的喝醉到神智不清的话,从他背后传来的高跟鞋才楼梯的声音又怎么会那样正常,甚至连一丝停顿都没有。
辛思礼有些失望地摇摇头:“警戒性怎么会低成这样,你可是队长啊!”
徐柏岩不再解释,他承认自己的错误,甚至有些后悔,毕竟魂域的增加很有可能跟他的失误有关,而魂域的形成又和命案脱不开关系。
“好了,不用再说了,深南市一队的队长会跨市来负责你们的案子,你负责辅佐吧。”辛思礼不愿多说,叹了口气。
。。。。。。
医院内,手术中的灯牌灭了,罗荷浑身插着管子被推出来,两双眼睛看向医生。
“手术很成功,病人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但伤口过多,有几处距离内脏很近,还要多观察,另外右手手腕的跟腱断了,左腿的肌肉也有撕裂伤,可能以后不能再从事有剧烈运动的职业了。”
陈独看向病床上紧闭双眼,面色苍白的罗荷,她有些后悔,早知这样,当时不如强制她不参加这次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