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桑无意识的哼唧一声,薄唇贴了贴陆阙的耳尖却并不大满意。
她费力的睁眼去看陆阙的脖子,雪白的肤,分外诱人,她想咬一口。
如此想着,她还真就这样做了。
重重的一口,咬在陆阙雪白的肌肤上,是真没留情。
陆阙疼的倒抽一口冷气,一时之间,一张俊脸黑一面红一面,实在算不得什么好脸色。
“沈南桑,你属狗的?”
“唔,舒服,陆显知,你果然,好吃……”
她嘴里的话不清不楚,含含糊糊。
陆阙听不清,也没有那个心思去听。
这丫头牙齿比狗还尖,含着他的脖子不松嘴,又是啃又是舔,疼的他眉头直皱,偏又不敢松手,怕把她摔了。
她娇气,定会闹他。
他脚程越来越快,临近院落,他几乎不带停的。
见春和重山一直在院门口候着,这会儿见着自家主子回来,忙迎上去。
见春眼尖,还未走近便瞧见了远处两人暧昧的姿态。
她当即止步,眼疾手快的拉住身侧的重山。
“做,什么?”
“不做什么,回去睡觉。”
重山不懂,她还是懂的。
男欢女爱,翻云覆雨,开头都是这样。
重山没看懂她眼底那抹奇怪的笑意,试图挣开她的手。
见春却不肯松,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儿上,恨铁不成钢:“说你傻还真傻了,咱们现在就乖乖回去,有需要主人自会叫咱们,这会儿去,只会坏了主人的好事儿!”
“好,事儿?”
重山一知半解。
见春不欲同他多说:“你别多问,问了你也不明白,睡觉去就行。”
她边说边推着他往偏房走,真就不打算再管沈南桑。
陆阙远远看着沈南桑身边那两个奴走的决绝,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走到门边儿时,人都没了影儿。
他忍着疼把沈南桑背进屋内,屁股沾了床榻才得了空手去掰她的嘴和脑袋。
“沈南桑你别忘恩负义,我好心背你回来,已经仁至义尽。”
尾音陡然上扬,陆阙话音才落地,被挣开的沈南桑便张牙舞爪的又扒拉了回来。
她死死抱着他的腰身脑袋蹭着他,小脸通红,眼尾泛泪,小嘴里呜呜丫丫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那状态,明显不正常。
陆阙的脸色当即阴沉下来:“你怎么了?”
“唔,热,陆显知,想,要你……”
要他什么,她说不清。
她只知道,自己迫切的想抱着他,好似只有和他贴在一起才能缓解她身上那股难以言喻的难受。
她抓着他的衣服越爬越上,陆阙的脸也随之越来越黑。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沈南桑这样,显然是中了合欢散一类的毒。
只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