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苏娅问起当年安全问题
对了,雾雾,你那时一个人到处跑,当年广州挺乱的,有没遇到危险?当年在心目中感觉雾雾无所不能,也没问问雾雾这方面的情况。估计问也不会跟我说实话的,怕我担心咯。
程阵雾喝了一口酒说,肯定有遇到流子敲诈呗。出去做事的第二天,就在工地上遇见几个“黔驴”,说我拖拉机溅了泥水到他们鞋子上,要我赔钱,好像是七个人吧。他们先敲诈了工地上的建筑工人出来,被敲诈的建筑工人是湖北人。
我看这几个“黔驴”也只配过溅点泥水的日子,就理都没理他们,加大油门往送材料的地方开。到了工地,我扔一包烟给帮我卸车的湖北人,让他们帮我将材料卸下来,我还要赶着送另外一个工地。这伙小流子跟了过来,让我赔五百,我眼角都瞧他们。
看我不理睬他们,这伙小流子竟然坐在车箱里的材料上阻止工人卸载。我也没多说,从拖拉机座位边右边抽出平时防身的那根钢管,命令他们我数到三之前赶紧走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们不是有七个人吗,肯定不惧咯。我数到三,先让湖北工人退后,直接开打,那天将那七个人每人打断一只手,有一个跑我跟前来的,还让我一脚踢断了脚,命令他们跪地上喊我爷爷才饶过他们。
那些常被敲诈的湖北人看到我将这七个流子打得没还手之力,就在他们跪着时,又打了一顿,我让他们只能打耳光,不要打死了人。把敲诈的钱摸回来了,后面这些湖北人全跟着我在做事,还召了不少老乡过来。不过他们离开时,我摸了四百块钱给他们。
雾雾你不怕他们报复你?
不怕。两个月后在另一个工地又遇见这些“黔驴”,看到我就逃了。敢报复我,我让他们终身残废。在芳村一个工地上,有几个川烂崽,那天看他们打几个江西民工很残忍,我将他们全打趴在地,其中两个特别凶残的川烂崽,我用钢管在他们大腿上用力刺了洞,当场休克。因为那片工地的建材基本上是从我们家建材行进货,这次后这片工地就安静了。后面这几个江西人帮我从江西招了些工人过来。
来广州一个月时,就是虹虹第一次过来看我们的第二天,我带湖北人打了一次群架。
这次跟对方老大约定不用工具,别出人命,这样对不起手下兄弟,我当时用了功力说的,两边兄弟都听到了,对我都有敬佩咯。那边老大一听,便问我有没有胆量单挑他的一个手下,其他人观战,一战定输赢。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我三招就将他们的第一打手打成肋骨骨折。给了三千给这人疗伤。后面这伙人跟湖北人反而成了朋友,打架时相互帮忙。那个让我打伤的兄弟,在苏娅你们接受那个流子骚扰的两所学校时出面了,他在老家建房子,我让岩弟出面资助了一下。安徽的。
等特特招来了建筑队后,建筑队的主要力量是一个自然村的,很齐心,加上原来的湖北人,我们势力蛮大,小流子根本不敢捣乱。再一个,当时广州公安有父亲原部队转业人员,我认识一个,这人也认识我,在帮苏娅置房子的那次,我从惠州回广州时跟这个支队长联系上了。他将治安总队的大队长介绍给我认识,黑社会也不敢欺负我。平时交流一下,喝喝酒,带倪导师一块跟他们喝过酒。我找师母帮了一把。
那个治安总队大队长很厉害的,有次有两伙人准备聚众火拼,上面准备出动防暴支队了,他给双方支个招,双方找个中间人调解,授意找我咯。
我带程岩两人在粤港大酒店定了一个豪华包厢,他们双方各五人到场。我一上来便问他们按南派规矩还是北派规矩来,一下把他们问懵了。其实我知道他们一帮是广西梧州的,一帮是湛江的。自然按南派规矩走咯,我就给他们划出两条线,能谈判解决的不动武,动武不能用武器,否则让特警突突了我不负责。
梧州帮的先提出,都是道上兄弟,有财大家发,也不想伤了和气,更不想让兄弟们受伤,但这次湛江佬欺人太甚,他们为争这口气,准备填几条命进去,就是拼死几个兄弟也在所不惜咯。
我当场端起茶,缓缓地对梧州帮老大说,熊大哥,这话过了哦。手下的兄弟是出来跟你发财的,可不是来广州当烈士的。再一个国家也不会给你兄弟烈士牌呀。
梧州帮另外四个人可能醒悟了,是呀,真拼命的话,肯定是他们四人带兄弟们上,就提出,如果湛江佬愿出五十万,这事就此了结。
湛江佬一个小弟当场说,要钱没有,要命去场上拼一回。
我望着湛江帮老大,这明显不合江湖规矩的,老大没发声,小弟先发言,要处罚的。湛江老大顿时用方言骂了那个家伙,我听不懂,程岩全听懂了,用神农方言附我耳朵边翻译了一下,不能用客家话说,那边好多人能听懂。广州郊区一个镇,我们去那吃地道客家菜,在那儿交谈根本就像在老家一样,程森他们还在那边结交了些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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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江佬老大表态,既然梧州兄弟不想将事情闹大,他们愿意出二十万了结这事。那时二十万是不少的钱咯。
梧州帮最后咬定三十五万不松口。湛江佬只肯加到二十八万。
我让程岩倒酒。酒倒好,我对双方说,既然两边兄弟找到了兄弟我,就是认我这个朋友。既然是朋友,就得相互帮助。相互帮助也包括在双方达不成统一时,要给两边兄弟一个台阶下,让两边兄弟都有面子。我这样决定看两边兄弟意下如何,如果同意,请先喝下杯中酒,咱们再上菜述新兄弟情。
我让湛江帮出二十四万,一年二十四个节气,过了这关,祝湛江兄弟四季风调雨顺。我添加十一万,算是结识两地兄弟的茶水费。11是一个好数字,表明兄弟我不厚此薄彼,对两边兄弟同等对待。
湛江老大一个眼色,五个人起身一口喝干杯中酒,对我说谢程兄弟。场景跟香港电视剧高度雷同。
梧州帮商量一下,也喝了酒,但问钱何时到位。
我让程岩去车上取了三十五万当场付了。付了再喝酒。喝酒前各派一人先去打电话让现场的兄弟们撤。
其实放下仇恨,跟这帮人喝酒最好玩。那天结账是三方抢着付,我让他们不要争,今天就让我们客家人付,再约时间让梧州或湛江兄弟付。
一轮酒喝完,梧州佬退回十一万给我,退回十一万给湛江佬。我让程岩出面,花六万请了梧州与湛江两帮全体兄弟喝了一回酒。这次后,江湖上就有客家帮的传闻,由程岩负责处理这些事,世界客家宗亲会成立时,邀请我参加了。对我那个全国明星校长的荣誉和华南师大研究生的身份还是蛮看重呢。后面跟广东、福建、香港、台湾和南洋的客家人宗亲会有联系。
后面我去深圳发展,一个武警支队的政委是我们神农人,高中比我们高两届,在一中就认识,虹虹爸爸也认识这人的舅舅,去他那里一联系,认识好多武警和警察,因此只要我们不挑事,别人也不为难我们。
后面家里那些小堂弟全过来了,他们都有功夫,也懂江湖规矩,这些事都让他们出面摆平。堂弟里有一个功夫可能比我还强,刚来时总想出回头,我骂了他,我说大哥都认为你功夫强,你就不用证明,我们都是读了正规大学的程家子孙,应当将自己的专业服务我们程家的企业。那天骂到他连敬三杯酒。后面不是创办了一个车辆工程公司嘛。
雾雾你大猛子,现在听起来还心惊胆战。那时白天一般看不到雾雾,只晚上十二点左右才能见到人,两人就开些夫妻间的玩笑调剂一下生活。就我过生日的那天晚上回来得早,陪我去外面享受烛光晚餐,去舞台上唱两支歌,陪我跳几曲舞。
我在学校,工作关系理顺后还是轻松咯,寒暑假要去师大培训,平时周末呢我一般去老城区繁华的地方玩玩,或去超市帮家里采购些物品,一个月只一个周末要去华南师大上两天博士研讨课。没事嘛,就跟同事一块研究穿着咯。
我们私立学校工资高,像我又没经济压力,也没家庭压力,就喜欢置穿着做头发,还有就是广州人喜欢养花,把当时的那个套间收拾得特有小资情调。虹虹一个月过来读三天书,这时在继续读博,这三天就由虹虹陪雾雾。也只是晚上有机会陪。
老同学,说句可能让很多人反感的话。我觉得哦,如果两个女人合得来,能亲如姐妹,嫁同一个男人是最科学与最快乐的。而且可以一直保持新鲜感。
朝晖笑了笑没发表意见,让苏娅继续讲。几年后,朝晖真的做了一个年龄不小的官员小三,进入家庭一块生活。程阵雾笑苏娅不知是成全了朝晖,还是害了朝晖。苏娅说,他们早有这关系,从我们家家俱厂拖床板时就给情夫家所有的床都换了。跟朝晖生孩子那个男人,是她在第一个丈夫出轨时报复性找的实习生,跟实习生结婚后,那实习生没能留在长沙工作,去怀化工作了,生下孩子五年离婚,期间肯定有情夫,情夫之一就是现在这个老头,已经解非了。
雾雾忙到春节前二十六,才找朋友借了台崭新小货车去深圳看孩子,陪孩子吃了一餐中餐,又开车回湖南。那货车是日本进口的,坐着真舒服。在路上还动员雾雾我们家将来也置一台,雾雾说如果真喜欢,过了年就买一台,但我们家当前用途不大。
苏娅同学问苏娅,当时你们生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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