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说的是西临语?
柳飘雪是大兴人,怎么会说西临语!?
“是,我明白了。”
柳飘雪恭敬对齐磊行礼后,便离开了。
齐磊在二楼坐了片刻,也走了。
南汐本来也要返回离王府,却意外听到了柴韵夫妇的对话。
“夫人,你真要把酒楼转出去?”
柴韵幽幽轻叹,“不转又能怎么办呢?上次修二楼花了不少银子,最近酒楼的生意一直冷冷清清的,这样下去我们一家只能喝西北风了。”
“可这家酒楼是你的心血,你不是还要等一个朋友回来。”
柴韵看向远方,“她大概不会再回来了。”
男子没再说话。
夫妇二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惆怅。
南汐径直上前,把银子递给他们,“给你们!”
柴韵夫妇疑惑、诧异看着她和银子。
“这是……”柴韵问。
“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这些银子给你们周转,酒楼不要关。”
说起来这里是她曾看中的地方,柴韵这么多年一直守着这里,还在等她回来。
她不该让柴韵满怀希望,又失望收场。
“姑娘,我们萍水相逢收你的银子,不合适吧?”
虽然柴韵觉得和她有些投缘,但投缘归投缘,他们终归不熟。
柴韵不敢贸然收下银子。
她将银子塞到柴韵手里,笑着说:“这些银子就当我入股了,你们挣了钱再给我分红吧!”
“可我们酒楼生意冷冷清清的,怕是要让你亏本了。”
她刚好不忙,倒是能听听酒楼最近发生了什么。
三人在一楼找了一个空桌坐下,南汐的听他们说起了酒楼的事。
原来,酒楼自从发生容松坠楼的事后,生意才变得冷清。
她和容松当日砸坏了不少桌椅,还有容松坠楼拽坏了二楼扶手,这些都是酒楼自费修葺。
酒楼出了这样的事情,京城的公子们也不敢再来,酒楼生意越来越差。
说完这些,柴韵长长叹了一口气。
“姑娘,我不想诓骗你,眼下我们酒楼就是这个情况,你最好还是想清楚了。”
南汐自信说:“我有办法让你们酒楼生意变好。”
柴韵夫妇对视一眼,同时问:“什么办法?”
“拿纸笔来。”
“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