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夫,你总算来了。”
“就我们?”
容松扫了周围一眼,笑着说:“人多吵闹,我便包下了酒楼,苏大夫请坐。”
容松依旧选的上次靠窗的位置,南汐坐在他对面。
她刚坐下,容松就打开了一坛酒,开始给她倒酒。
酒从酒坛倒出来,一股香味便在二人四周飘散开。
什么酒会有这般香味?
“我今日从丞相府带来了一坛好酒,你尝尝看。”
南汐盯着倒满的酒杯,略微抬眼,“容公子有事就说,不必这样。”
荣松放下了酒坛,脸上忽然浮现一抹惆怅。
“实不相瞒,今日请苏大夫来,是想让苏大夫帮我瞧瞧病。”
南汐拧眉,“你病了?”
从面相山来看,他身子好的很,看不出任何病痛来。
“母亲去世,爹和妹妹都难以接受,母亲的身后事便只能由我来操办,为了不让爹和妹妹触景伤情,我只是简单办了母亲的身后事。
可自从母亲下葬后,我便每夜噩梦缠身,总是梦到母亲来找我,对我说一些奇怪的话。”
“说了什么?”南汐问。
容松摇摇头,“醒来后,我全忘了,每夜都做这些梦,我已经好几日没睡好了。”
容松的眼白有明显的血丝,的确是睡眠不足造成的。
“让苏大夫见笑了。”
南汐匆匆打量他一番,“容公子把左手拿出来。”
容松照做。
容松的脉象有些紊乱,心绪不宁。
“换一只手。”
容松再次照做。
片刻后,南汐收回手。
容松焦急询问:“如何?”
“你的身子没有大碍,我给你开一副安神的方子,你拿回去试试即可。”
“多谢苏大夫。”
说完,容松盯着她面前的酒杯,“苏大夫喝酒。”
“我看病的时候不喝酒。”
“是我不懂规矩了。”
“无碍。”
她总觉得今天的容松怪怪的。
“那苏大夫吃菜。”
南汐并未动筷子,而是起身走到了楼梯口,冲楼下喊道。
“老板娘,劳烦你给我一些纸墨。”
“好嘞。”
柴韵很快就准备好了纸墨,送到了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