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问夏深感自己鲁莽了,现在该怎样脱离这场困境。
“放……放……”
“……手……”她艰难地从缝隙中吐出了几个字。
才过了多久,她又体验了一次快要窒息的感觉,脑袋要缺氧了。
侯长镜在她快要断气的时候,又稍微松开了一点力度。
这折磨人的本事倒是不少,一定是个惯犯。
“鹿问夏,你刚不是说我恶心吗?你说要是我这恶心的人上。了你,会怎么样?”男人笑的无比阴险,仿佛来自地狱的嘲讽,“我觉得肯定会很精彩!”
……
宴会厅里。
燕斯京找了个遍,都没看见鹿问夏。
他拿起手机,拨打她的电话,也一直无人接听。
燕斯京顿时心绪不宁!
他余光一扫,发现了那天待在鹿问夏身旁的女人。
燕斯京抬脚走了过去,“骆小姐,可以借一步说话吗?”他看着骆悠悠道。
马廷琛就站在骆悠悠的身侧,他认得眼前这个男人。
除了是鹿问夏今晚的男伴,还是那天在会所里半路杀出的程咬金。
他将骆悠悠护在身后,问道,“你想干嘛?”防备心倒是挺重的。
“我想问鹿问夏的事情。”
“夏夏?”骆悠悠嘀咕道。
也对!
不然这男人找她能干嘛。
骆悠悠安抚道,“廷琛,没事的,我跟他说两句。”
俩人往外走了几步,燕斯京着急问道,“你知道鹿问夏去哪了吗?”
“她……”骆悠悠支支吾吾道,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到底该不该告诉他。
燕斯京怕对方怀疑自己动机不纯,补充道,“我刚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有人接,我怕她出事了!”
“啊!”应该不会呀,夏夏不是说在洗手间休息一会嘛,也不至于不接电话。
怕不是……
糟!
骆悠悠赶紧和他说道,“夏夏刚刚有些不舒服,去了洗手间,她说她想再待会,我就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