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放肆!她怎么敢的?买凶杀人?这不是要坏了靳家大事么?”
靳泓博无比头痛,靳家身负重任,却因为两个女人搞得家宅不宁。
他现在恨不得立马将云舒和柳如烟通通赶走!管她柳如烟有什么身份!
“父亲!我相信这些事情绝对不是如烟做的,如烟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云舒一次又一次的陷害污蔑!”
靳修臣气势汹汹的站了起来,“我去府衙看看云舒她究竟要做什么!”
随着靳修臣的离去,靳泓博的怒气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靳晏臣的身上。
“你看看你!娶了个什么媳妇?简直就是搅家精,你不知道靳家身负重任吗?还准许她抛头露面?
靳家是养不起她了吗?”
面对靳泓博的怒骂,靳晏臣一声不吭,端坐在轮椅上,神色淡然,好似一切纷争都与他无关一般。
靳泓博最厌烦的就是靳晏臣的这种表情,每次看到靳晏臣露出这种表情,都会让他想起死去的夫人。
他就跟他那死去的母亲一样惹人厌烦!
总是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时刻提醒他,靳家是靠着妻族才一步步在皇城站稳脚跟的!
这就是他抹不去的黑历史!
“父亲不是将掌家之权交给了一个外人么?那女人都起了饿死她的心思,她不得去赚钱自力更生?
难不成真要叫外人看到靳家苛待她?”
靳晏臣与父亲不甚亲近,他知道父亲不喜他,也知道父亲将掌家权交给柳如烟到底存的什么心思。
可云舒是他的女人,前半生他可以不争不抢。
后半生,他不能叫云舒跟着他受苦,不论是不是他的东西,他都要争上一争!
“放肆!你说的什么屁话?靳家怎么可能苛待她?柳如烟那姑娘一看就是个心善的,你自己娶了个毒妇还要冤枉别人?”
靳泓博这一刻突然有些后悔,早该在靳晏臣小时候就弄死他的!
“云舒不是毒妇。”靳晏臣眉头紧皱了起来,听到靳泓博如此辱骂云舒,脸上浮上了怒意。
府衙内。
那几个闹事的战战兢兢的跪着,云舒则是悠哉悠哉的站在一旁,等待着第一轮的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