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我跟汪洋也不过是还未成年的孩子,这天龙观的老板竟然说叙叙旧?
难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渊源不成?
我跟汪洋愣了两秒钟,带着心中的疑问缓缓的走到屏风后面。
没想到!
天龙观的老板竟然是被我们送进监狱的马道长!
我跟汪洋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马道长拿起紫砂壶,倒了两杯茶让我跟汪洋就坐。
这马道长倒是心宽,但是一想到他之前做的事情就让我觉得恶心。
但是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我跟汪洋直接是坐在备好的椅子上,汪洋直接一副不屑的表情,翘起二郎腿,一盏茶一口就喝掉了。
而我则是端坐在椅子上,跟马道长对视了几秒钟。
我开口道:“马道长,我们两家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何事之有。”
“哼”马道长听我说完直接冷笑一声道:“井水不犯河水?你年纪轻轻倒是挺能扯嘛!”说着还瞪了我一眼。
汪洋自然是要给我说话:“你个老东西,披着人皮的畜生,怎么?刚出来又想着进去?”
“你算什么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马道长抿了一口茶,看都没看汪洋一眼。
汪洋是个暴脾气,看到马道长这般德行便要发作。
我用手拦住汪洋,看了看马道长。
看他这嚣张的模样和言语之中似乎都是有些背景的人,万一跟我们一样在战区,那就不太好了,即便他做了些不好的事情也要从长计议,组织上自有规矩惩罚他。
想到这里我便强忍心头怒火,客气的问:“不知马道长出自何门何派?师承何处?”
我跟汪洋的性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马道长看了看我俩,倚在太师椅上对我说:“想不到你年纪轻轻,说话倒是稳重得很。”
又撇着嘴双手抱拳对着右上方道:“鄙人马宝全,武当山第十一代俗家大弟子!至于我的师傅大名恐怕你是不配听说的。”
说完一脸得意忘形的样子喝了一口茶。
我用气势向外面探了探,外面的门众听他们老板说这话,一个个都是竖起大拇指来。
我直接冷笑了一声,这样的人都能当武当山俗家大弟子?恐怕武当山千年的名声就要毁于一旦了吧,既然跟我不是战区同门,那就休怪我翻脸了!
“是么”我口气中满满的讥讽:“我看你本事平平就能做大弟子,想来你师傅也是无名鼠辈吧!”
马保全本事我已经探查过,人道九重天顶峰,而且又隐藏了命理,所以我无法对其卜算。
但是我却可以看到他表露在脸上的东西,此人自负,刚愎自用,而且头脑并不发达,我心中便已有打算。
见我言语中透露出鄙夷之色,而且还讥讽他的师父,马宝全桌子一拍,震得茶具都飞起来了,眼睛直直的盯着我说:“我师父岂是你所能提及的!”
言罢还对我散出气势,我直接以气势回击。
两股气势交织在一起发生了剧烈的碰撞,“咔嚓”一声,桌子直接断成了两截。
我跟马宝成直接向身后靠去,这一次交锋倒是平手。
“来人”马宝成喊了一声:“给我再准备一张桌子,一套茶具来。”
马上屁颠屁颠的跑进来一个小道士,也不敢多说话,只是收拾残局。
“一会可要准备一张硬些的桌子,不然弄坏了多不好!”我说完还看了看马宝全,一脸的轻蔑之色,跟这种人在一起喝茶,这辈子都不想再有第二次。
小道士头都不敢抬,直接收拾完跑了,又端上来一张檀木小方桌,上面有一套紫檀龙凤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