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宁小姐甚是高兴,抱着祈羽睿的胳膊猥琐的笑了几声,小人得志的模样道:“嘿嘿,我,我也这么觉得。到时候,让他们一个半身不遂,一个终身残疾,很是登对。”
太医跟公主这一对狗粮,她宁渺萱吃了,还抱着一些小小的坏心思的,毕竟作为祈羽睿的老尾巴,邱叶舟都跟了快二十年了,再跟下去,就得孤独终老了,宁小姐这是为了他人的人生大业着想,以免邱叶舟被他家老头打死。
然,不等宁渺萱高兴完,祈羽睿便突然掰过她的脑袋,模样很是严肃:“他人之事,自有他人之道,啊萱,你只需要眼中有我便可。”
这话说的,虽然有些醋意,却很是可爱,祈羽睿不过是不想让他人的事转移了宁渺萱的注意力罢了。
再者说,这邱叶舟能干出什么好事?
受到教育的宁渺萱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抬起手做了一揖,“是,弟子受教。”
那态度,宁小姐去上坟都没那么虔诚过。哦,不,对不起祖宗,祭拜你们重要的事内心虔诚。
这模样,将祈羽睿那张万年不变的脸顿时触动了几分,有些愠怒的一下将宁渺萱拽入自己怀里,翻身将她压在褥子上,“你再说一次?”
两人的心跳都听得清清楚楚,宁渺萱脸不禁烫了起来,他么的,小心脏怎么蹦跶的这么欢快?
“睿世子,师生恋,会被鄙视的。”
身下的人,嘴巴一张一合,眉眼满是笑意,带着那种四月春风般的柔意,又有着属于她的英气,祈羽睿忽然心跳慢了半拍,笑道“你倒是提醒了我,今日的课业,新增加一项。”
宁渺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新增加,加什么?
果不其然,祈羽睿挑了挑眉,意思尽在不言中。
不对,那个,睿世子,咱们是国子监的祭酒大人,不能滥用职权的!你这公然打着课业的名声让陪你睡觉,不好吧?
睿世子再挑眉:有何不可?
宁渺萱:那个,这个,您一生英明,不能在小女子身上有污点。
睿世子笑了笑,表示:英明不妨碍私情,不误了正事就好。
卧槽·····
真他么的事无耻到了极致。
宁小姐觉得自己今日可能是遇见了一个假的睿世子。
人称国子监的高冷美男子的祈羽睿,怎么他么的就成了这样?
一池春水,见着自己就泛滥啊这是。
这一夜,宁渺萱注定是劳累至极,当然,她临睡前都未曾忘记,国子监的课业。
据说是抄写什么诗经什么的三遍,但是宁小姐此时跟祈羽睿一番云雨后,别说是抄写了,能抬手都是奇迹。
迷迷糊糊中,宁渺萱就沉沉的睡了过去,隐约似乎察觉身边的人起来了,宁渺萱不满的哼唧了声,怀里被塞了个枕头,这才四肢缠着枕头,再一次满意的睡着。
然而此时的书房内,祈羽睿披着外衫,坐在桌案前,面前摆着诗经和宣纸,他正用用手飞快的写着,字迹倒是与宁渺萱的很是想象,但是比起自己的字迹,倒是丑了许多。
“世子殿下不是说要培养宁小姐的独立性么?怎么还给宁小姐做起了课业来?”
“废话,这不是累着了宁小姐么,你没听见方才那床都要散架了的声音!!”
“这声音听多了,你不怕自己的手断了啊!”
“放屁,老子每天看着世子跟宁小姐在一起手都得断!!”
“哎,可不是么,就世子这宠妻的程度,宁小姐就算是把国子监捅翻天了去,世子也能说一声好。”
房顶上,两个暗卫抱在一起,感慨着单身狗的酸楚,而屋内,祈羽睿还奋笔疾书,给宁渺萱把课业做完。
此时,一道人影突然推开门走了进去,呈上一份信,有些无奈的道:“世子·····”
祈羽睿头都没抬一下,随口道:“何事?”
展离咬了咬唇,有些紧张的回答:“信。”
“何人的?”
所有通往祈羽睿这里的信件,都是经过展离层层删选之后才能送到他面前的,而此时,能让展离这么深更半夜的跑来送信,说明这信让他很是为难。
见展离这副神情,祈羽睿大抵也猜到了一些,大概,是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