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笑道:“说起来,谢司业当真是有愧国子监先辈,掌管国子监这么多年,却还是将他们管教成这样一副不成器的德行,此时睿世子肯授课业,是他们的福气,谢司业做好本职工作就好,不该你操心的,少操心的好,更何况,这里,是公主府,发生了什么,都跟谢司业无关不是?”
满面春风而来,灰头土脸离开,说的,可不就是谢牧书么。
被宁渺萱这么一番嘲讽,顿时长公主府他也待不下去了,心中无数头草泥马奔驰眼中却只能装出无数桃花在泛滥,然后朝着宁渺萱柔柔一笑,“宁小姐说的是,谢某就爱与宁小姐这样的通透人儿交往,若是得空,还愿宁小姐赏脸,去府中一叙。”
府中?
一叙?
叙叙咱们啥时候跟你妹妹撕逼?
宁小姐笑“这就不必了,谢司业,你该是知道,有些事情,掩饰不住,我这个人吧,脾气躁,性子急,怕到时候没忍住,再坏了你大司马府的新门,可就不好了。”
谢牧书脸色一白,大概是没想到,宁渺萱连如此的虚礼都毫不接受。
尴尬的作了一揖,这才讪讪的走了。
可,更尴尬的的是,谢凌风居然没走。
宁小姐挑眉,“谢三公子,你等着吃午饭?”
谢凌风微微蹙眉,有些不甚高兴,走到宁渺萱身前,冷声质问:“你跟祈羽睿是什么关系?”
额·····这副模样,为什么像是抓奸的?
但是,天地良心,宁小姐当真是在此前跟这个人没有半分的交情。
“谢三公子,管多了,知道么?”
这是警告。
宁渺萱不是软柿子,首先,谢凌风的这一套,对她造不成任何的恐吓或者是威胁。
有的,只是反感。
谢凌风一怔,语气稍稍有些收敛,“我寻你许久,你不知道?还是说,你也是与那些女人一样,贪慕祈羽睿的虚荣?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
这人,脑子有病?
宁小姐心想,又看了几眼谢凌风,确定这货现在没喝酒,说的都是正经人话,这才开口:“谢三公子,你要是出门没吃药,我介意你还是回去多吃药,这样出门不好,容易吓死人。我跟别人不一样,别人吓死了就死了,我这个人吧,你把我吓死了,得赔钱,我死也要赔偿,知道么?”
钱?
谢凌风又是一愣,从怀中摸了摸,突然掏出一个钱袋,哗啦啦的往桌子上一倒,少说也有一百两········
宁渺萱懵逼了,这人,是怕自己太瘦弱看起来好欺负,所以用银子充体积?
难怪她总觉得这人的两个胸肌不对称呢。
原来是银子鼓起来了。
不过,谁他么出门没事,背这么多银子?
哦,不,怀揣。
这重量,不得累死人??
负重跑那也是绑在腿上,这揣在怀里,是想练巨乳?
伸出手摸了摸桌子上的银子,宁渺萱吸了吸鼻子,抬头扫了眼谢凌风,觉得自己可能是在看傻逼。
可谢凌风并不以为然,只一把抓住宁渺萱的手,“怎么样?他有的,我一样不少。我年少从军,如今战功赫赫,不比他祈羽睿差。你若是随我,定能保你吃饱饭。”
他的人生追求,就是,吃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