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渺萱:放屁·····祈羽睿你忽悠一个小孩子跟着你演戏真的要脸么?
但是祈羽睿用事实告诉宁渺萱,他可以不要脸,还能更不要脸。
“来人,宁二小姐不喜粗鄙之物,将东西抬回去吧”
这送出去的东西,光明正大的抬回去,还让人无话可说,祈羽睿当是第一个。
宁心原见自己闯祸了,急忙过来就要去抓祈羽睿,祈羽睿微微一皱眉,周身运功,宁心原便再不能近身半米。
“睿世子,心原年幼无知,睿世子莫要生气,老身在这里替心原给世子赔礼了。”
宁夫人是知道祈羽睿脾气的,此时宁心原口无遮拦开罪了祈羽睿,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是要出来挡一挡的,否则,宁心原日后要是入宫,只要祈羽睿稍作阻拦,许是就难上加难了。
宁心原这边急的都要哭了,不知道为何祈羽睿态度变得这么快,更是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的最了邱瑞的花。
其实,宁渺萱总结了一下,宁心原这姑娘,一共就干了一件蠢事,那就是当着祈羽睿的面借口长宁指责自己。
原本这一招极好,可以在祈羽睿面前出尽风头,然而,这姑娘愚蠢的事,不知道祈羽睿根本就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一味护短。
想到这,宁渺萱不禁红了脸,轻轻咳了声,宁夫人恨恨的瞪了过来,又很快的撤开视线。
“宁夫人是长安名门,宁二小姐的规矩,委实上不得台面,睿言尽于此。”
宁夫人脸一白,被祈羽睿这么一评论,宁心原的名声,基本上就定性了。
祈羽睿说完,便拉着长宁走,长宁自然是抱着宁渺萱,所以宁渺萱基本上是被拖走的,不过,比起在公主府过节,怎么也好过在平西侯府。
这一日的事情,就跟长了腿似的在长安城传遍了。
此时宁渺萱才知道,祈羽睿的一席话,影响有多大了。
“这平西侯府的二小姐是个什么姿色,竟然敢妄自议论睿世子?真是岂有此理!!”
“睿世子乃圣贤之人,岂是一个无知女人可以随便评价的?果真是无教。”
“如此看来,平西侯府,果真还是嫡女有大家风度,宁二小姐,差的远了。”
街头巷尾,都就着此事议论起来。
平西侯府,早已乱做一团,这件事,几乎是毁灭性的,毫无翻身的余地。
宁夫人都气红了眼,地上跪着的宁心原哭瞎了都要,却无法阻挡。
要是早知道事情变成这个样子,她就不胡乱说话了。
公主府,一片祥和。
其实公主府,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节的气氛了。
早些年祈羽睿在平成,每年除夕,也不过是与长公主一同吃顿饭,便也算了。
今天不同,冷清了多年的长公主府,竟然头一次,热闹了起来。
夜色上来,用过饭,下人们备好了炭火,府中一片喜庆。
宁渺萱揉着肚子,窝在软塌上,一动不动。
前面是炭盆,身边窝着长宁,同样一副抱着肚子的模样。
唯有一人,算是稍微正常点,那就是祈羽睿,坐在一旁,哭笑不得。
连番提醒了多次宁渺萱不要盯着那盘糕点吃,可宁小姐却总是忍不住的偷嘴,连带着身边的长宁也不住的偷嘴,一大一小,动作都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