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姐抬了抬退,总归是觉得有些不适合,于是又偷偷的放下自己的腿,拱起身子,正要爬出去。
冷不防祈羽睿突然一把揽住宁渺萱,又不动声色的抽开手,拦住宁渺萱的动作,蹙眉问:“你这是做什么?”
宁渺萱眼刀子直飞,卧槽,老娘要做甚?你他么的不知道老娘要作甚?
想到这,宁小姐更是气愤,抱着睿世子又是一滚,将他压在身下,愤愤然道:“祈羽睿,本小姐跟你讲,纵然昨夜真的发生了什么,本小姐真的对你做了什么,本小姐也决计不会对你负责的!!哼!!反正本小姐最不喜欢你这种弱弱的小白脸,除了当花瓶摆设,也没什么不得了的···”
词至用时方恨少,词穷的宁小姐皱着眉头简直了半天,却想不起来禽兽不如这个词该怎么说。
然后,在宁小姐支支吾吾半天后,祈羽睿悠然道:“这是我的床。”
一句话,瞬间将宁渺萱劈了个外焦里嫩。
卧槽···
什么情况?
谁的床?
祈羽睿的?
开玩笑···
这一定不是真的···
老天,我关机重启行么?
然而老天并不给宁渺萱这个机会,只在宁渺萱愣神懊恼之际,祈羽睿又潺潺的嗓音流淌而出:“你这是打算,在睿身上,过一辈子?”
你这是打算,在睿身上,过一辈子?
这句话,又将宁小姐再次劈了一劈,全无半点余地,宁渺萱就差浑身冒烟了,怒气冲冲的瞪着祈羽睿,骂了句:“登徒子!!”
是这么骂人的没错吧???
宁渺萱也不知为何自己在祈羽睿面前,连骂人竟都觉得文雅了起来,再不是什么不要脸混账了,而是登徒子。大概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但是此时,宁渺萱这一句登徒子对祈羽睿显然是不受用得,因为,登徒子是谁?
是宁渺萱啊。
祈羽睿淡淡的瞥了眼宁渺萱,然后又笑道:“也罢,早该习惯宁小姐这般了。”
宁渺萱:······你丫的这么牛逼你咋不上天呢?道貌岸然伪君子,你丫的还装起蒜了,老娘是你祖宗蒜台你知晓不?
宁渺萱是被气急了,本想一口气连珠炮轰炸祈羽睿,可话到嘴边,竟又是:“老娘不是登徒子。"
这一句解释多么苍白无力,可想而知。
宁渺萱当是知道,睿世子如若是登徒子,那当全了多少女子的心愿。
祈羽睿这厮,活了这么多年,就跟高山之巅的一株优雅高贵得雪莲花,不容侵犯,神圣优雅,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宁小姐摸了摸鼻子,推了推祈羽睿,还不等她爬起来,展离便端着一盆洗脸水进来,眼睛看着地面,似乎是知道这边是什么战况,根本就不曾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