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齐单心见朱仕茂没有继续抓着废井不放,便放松下来说道:“朱大人辛苦了,此人罪不可恕,定要尽早将其抓住,然后当众处以极刑,以还郭老兄一份公道;若是有需要老夫帮忙的地方,请务必派人来告知,老夫定当竭尽所能助大人将其抓捕归案。”
“齐家主有心了,若是有需要家主援手的地方,朱某定不会藏着掖着;那今日我们便先离开了,若是府上有何问题,请及时派人来通知我们。”朱仕茂微笑道。
说完便对着齐单心躬身抱拳一礼,接着便带着手下离开了院子,齐单心与老黑则紧随着送他们出府。
韩远没有第一时间上去,而是静静的在井底继续隐藏着;他刚才听朱仕茂与齐单心的对话,觉得朱仕茂已经在怀疑齐单心了,只是碍于齐家在蓝洲城的势力,并没有明面上与其道明,但想必暗中应该会有手段继续调查齐府;所以他此刻不敢马上上去,担心朱仕茂会回来杀个回马枪。
而此时正在往府外走的朱仕茂,他与齐单心一边闲聊着一边往府邸大门口走去;正说笑着,他忽然摸了摸腰间,随后惊讶的说道:“咦!我的腰牌呢?怎么不见了?”
齐单心瞅了一眼他空落落的腰间,随后微笑道:“兴许大人来时忘在城门司了。”
朱仕茂摇摇头,他随即询问身旁的属下,问是否有见到过自己的腰牌,而几人都是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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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我分明记得佩戴好腰牌才出的城门司,怎会不见了呢?”朱仕茂困惑的呢喃道。
“要不大人您先回城门司看看呢?我也派下人帮您在府上找找看。”齐单心提议道,他不知朱仕茂腰牌不见了究竟是真是假,只想着尽快将他送出府去。
“这样吧!麻烦齐家主让府上人帮我找找,我则去刚才的那处小院找找看,毕竟刚刚从那边过来,遗落在那里的可能性极大。”朱仕茂说道,而且不等齐单心说话,他便转身往回走,几名巡卫见此便也跟着一块往回走了。
齐单心见状,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心瞬间又紧张起来,他此时才明白朱仕茂就是故意这样做的,目的为何已经太明显了,显然就是认定了那井中藏着人。
“朱大人,您何必亲自再跑一趟呢!我让下人去找就是了,我们回大堂饮茶等着便好。”齐单心追着朱仕茂说道。
而朱仕茂见齐单心这副模样,更加认定那口井有问题,不然怎么会如此慌张。
“几步路的事情,让下人去其他地方帮我找找吧!”朱仕茂微笑的说道。
见朱仕茂执意要回小院,齐单心只得对着身旁的老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想办法先一步到小院提醒韩远。
老黑明白的点了点头,于是便准备从旁边离开队伍,然后抄近路先行到小院去;但这一切都被朱仕茂观察在眼里,于是对老黑笑着问道:“这位兄弟是天生长的黑还是平日里晒的这般黑?我想若是夜晚我在路上遇见你,恐怕还要以为见鬼了,竟然看见衣服自己在街上行走,哈哈!不好意思,有些冒昧了!还请莫怪!”
这下老黑只能继续跟着众人一块往前走,并且回道:“小人的皮肤天生便是如此。”
“天生如此?那你可真是天生做刺客的料,哈哈!开个玩笑,勿要当真。”朱仕茂大笑道。
韩远依旧是隐藏着气息一动不动的站在井底,他不敢懈怠半分,因为院中的脚步声已经离他越来越近。
朱仕茂回到小院后便示意手下去井边仔细找找,看自己的腰牌是否遗落在那里,而他则往小院的屋中走去。
“齐家主,一起进屋坐坐吧!我们不是修道者,脚力可没有他们好,就走了这么一会我便觉得双脚有些发胀了;更何况齐家主你平日里养尊处优,想必此时也已经觉得有些乏了吧!”朱仕茂微笑道。
齐单心怎么不明白朱仕茂的心思了,但他已经这么说了,便只能微笑附和道:“听大人这么一说,老夫这脚呀确实有些酸痛了,那就一起进屋坐坐吧!”
朱仕茂闻言便先行走到屋前打开了门,他先是往里扫视了一圈,发现并没有异样,便转身请齐单心先入内。
齐单心朝他微微颔首,随后便进了屋,朱仕茂则紧随其后。
屋内只有一张椅子,因此齐单心便坐到了床上,留下椅子给朱仕茂。
朱时茂坐下后,又环视了一圈屋子,发现这间屋子虽不小,但却没有什么家具,因此根本没办法藏人。
“齐家主,这间屋子怎么如此空落落的?”朱仕茂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