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远没有说话,他手指做出一个剪刀的样子然后坏笑的看着珠珠比划了两下;
珠珠是何等的聪慧,以韩远刚才的话加上这时韩远的动作她便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她震惊不敢相信的看着韩远,她万万没想到韩远竟然将文盛路的犯案工具给切掉了!她难以置信的问道:“他那里没了?”然而她问完后就觉得自己一个女子似乎不该问及这种事情!于是又红着脸解释道:“我,我就是想确认下他日后还会不会再去祸害人!”
韩远嘿嘿一笑说道:“放心,他绝无可能再行鱼水之欢了。”
此时此刻听到鱼水之欢,珠珠又害羞的低下了头;但她想到文盛路的身份便又抬头难以启齿的问道:“以长宁侯的权势背景会不会寻人将那东西给接回去啊?”说完后便又低下了头。
看着一直红着脸的珠珠,韩远觉得十分有趣,他笑着回道:“你刚才也说了,他那种人是会遭报应的;他那东西掉在地上后,没多久便被一道闪电给劈的焦黑了,跟糊掉的肉肠一样,估计就算接上了也用不了,哈哈!”
“啊?啊!韩公子你,你不用描述的这么清楚!”珠珠羞涩的小声回道;她听着韩远刚才的描述脑海里都已经情不自禁的冒出画面来了。
韩远不好意思的看了珠珠一眼却发现珠珠此时竟然在微微的颤抖,这入冬了的深夜气温是极为低的,珠珠披着外袍在外待了近半个小时了怎么可能不冷呢!
于是韩远站起身说道:“珠珠姑娘,夜晚温度低不要感染风寒了,你先休息,在下便先告辞了。”
听见韩远要走珠珠一下便抬起头来急促道:“韩公子请留步!”
韩远回过头疑惑的看向她;
珠珠拢了拢身上的外袍继续说道:“此时守备军肯定还在外搜查,韩公子此时若是出去定会让他们生疑!那我们刚才做的戏岂不是白演了?”说到最后这句珠珠又害羞的低下了头。
韩远闻言沉思片刻后回道:“珠珠姑娘所言并无道理,倒是韩某想的过于简单了!”
韩远听珠珠说完那些话后便想到长宁侯肯定会知道今夜守备军搜查的情况,以长宁侯的那脾性若是发现韩远出现在事发地点肯定免不了对他的怀疑,尤其是在守备军离开后韩远也跟着离开更加会让长宁侯生疑;哪怕凶犯是灵师,谁也不能保证长宁侯会不会气急败坏的将气撒在韩远身上。
于是韩远又回到椅子上看着珠珠说道:“珠珠姑娘,今夜韩某还是得打扰你了!”
珠珠红着脸摇摇头回道:“韩公子能为民除害,小女子为公子出一份力也是幸事!何来打扰一。。。咳!咳!”话还未说完珠珠竟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韩远见状忙起身走到珠珠身旁,然后将被褥披在了她的身上;
“刚才便与你说了晚上天气凉让你上床休息!”韩远轻声说道。
珠珠拉着被褥将身子尽量都缩进被褥中回道:“倒是低估了这冬夜的寒风!”
韩远却轻声笑道:“不是寒风太强而是你身子太弱!好了!你快些上床休息吧!明早记得让丫鬟给你煮点姜汤驱驱寒!”
珠珠红着脸小声问道:“那韩公子你呢?”
“我?我现在又不能出去,不然万一被人发现了岂不是坏了事还害了你!我便在那椅子上休息一晚即可。”
珠珠知道韩远他们修道者的身体已不是常人可比,因此也并未多说什么,于是她脱掉鞋坐回了床上;韩远便回到椅子上开始打坐!
韩远刚闭上眼便听珠珠说道:“韩,韩公子,你和芙霜姑娘的那些传闻都是真的吗?”
韩远又缓缓睁开眼看着她笑着反问道:“珠珠姑娘怎会对此感兴趣?”
珠珠不敢看韩远,她侧着头小声回道:“这街头巷尾你与芙霜花魁的床边事经常被人谈起,自然想要验证其中的真伪!”
韩远好笑着回道:“这我倒是从未听人说起!不过我与芙霜从未有过肌肤之亲,又何来床边事一说呢?”
珠珠闻言讪讪的躺下了不再说话,她此时的内心既是害羞又是激动,但更多的则是欣喜;然而她内心的欣喜由何而来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韩远见珠珠躺下不再说话便也闭上了眼继续打坐修炼。
长宁侯府,文贺看着已经醒过来又继续哀嚎惨叫的文盛路,他青筋暴起厉声质问古沙道:“这是怎么回事?”于是古沙将他们遭遇了黑衣灵师袭击之事讲述给了文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