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称我为先生。”韩远冷冷的说道。
陆晨丰心中一紧,不知道韩远接下来会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为自己证明;他现在其实是在制造话题,引导众人去怀疑韩远的诗不是本人写的,利用众人的怀疑在与韩远进行拉扯,但如果韩远一口咬定诗就是自己写的,他又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到最后丢掉名声与声誉的还是他自己。
“各位,现在陆兄拿不出证据证明我购诗,我也没办法为自己自证,与其大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韩某在这里为各位即兴再作几首助兴可否?到时诸位在判断韩某是否会购诗博名。”韩远面向众人开口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叫好;
陆晨丰则有些急促的质疑道:“谁知道再作几首,是不是也是他人所作?如果韩百户不单单买了一首诗呢?”
陆晨丰说完,心里不禁对自己的机智感到佩服。
韩远看着他,不屑的说道:“诗词的题材便让在场的诸位决定,陆兄你看如何?”
在场众人闻言纷纷惊呆了,要知道每一首诗的创作以及题材,都是与作诗人当时的心境和身处环境有关,而韩远说题材由他们定夺,这怎么能不让他们感到震惊呢!
陆晨丰闻言也只能咬着牙不再言语。
韩远随即说道:“那就开始吧!”
此时倩儿刚刚从侧门进入到一楼内,还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是看之前那个咄咄逼人的书生铁青着脸,站在那里不言语,她也放下心来;
随即倩儿又看向韩远,而此刻韩远正在扫视着众酒客,忽然他伸出手指,指向一人说道:“这位兄弟,你来第一个吧,说说你想听什么题材的诗?”
倩儿有些不解的看着这发生的一切,于是她询问了身旁的酒客,那酒客便将事情与她大致说了一遍;倩儿知道后张着小嘴,不敢相信的看着人群中的韩远,随即她想到了什么,急忙的跑回了后院。
那位被韩远点到的酒客,欣喜的看着韩远说道:“韩百户,您是指的我吧!”
韩远笑着点点头;
那人随即又说道:“嘿嘿,能为韩百户选题材甚是荣幸,韩大人刚才说起了战者保家卫国,不如就作一首有关军中的诗吧!”
韩远闻言点点头,然后摸索着下巴,回想着以前读过的诗里,有哪些是关于军队或者军营的;
也得亏韩远读书时是一名学霸,后来在军中没任务的时候也喜欢看些古代诗词,不然他现在哪有什么资本在这里装逼。
陆晨丰恨恨的看着韩远,出言嘲讽道:“作不出来,就不要装模作样浪费大家时间。”
韩远闻言,理都不想理他;
很快他就想到了一首,于是他向前走上一步,掷地有声的说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
韩远每走一步念出一句,围着的酒客纷纷散开,不敢挡着韩远的步伐;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韩远最后一句落下恰好走了七步,而这七步也是他故意为之。
当韩远念完,楼内又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这一首,你觉得如何?”韩远看向刚才那名酒客问道;
“好,好,好,韩百户真乃神人也,七步便能做出如此佳作,实属神人!”那酒客回过神激动的回道;
楼内酒客纷纷鼓掌叫好;
陆晨丰神色惊慌的看着韩远,他不敢相信韩远竟然真的能作出如此诗词出来,而且是当着他的面,仅仅走了七步便作了出来;他此刻心中突然开始懊悔起来,懊悔自己为什么要招惹韩远,懊悔自己为何要贪图这名声;原来韩远不愿意解释,是因为他不屑与自己解释,而自己还那般的咄咄逼人以及污蔑他;从韩远刚才的所作来看,韩远不仅才华横溢,且天赋已经不知道超过了自己多少,想起自己之前的行为,他心中不禁感到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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