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战长风果断的开口。她会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妻子。
“既然这样,举行或者不举行婚礼又有什么区别呢?”她向来不是那种虚荣的女人,战长风承诺的盛世婚礼对她来说可有可无,她要的只是战长风这个人而已。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想过她会失落,会难过,却没想过她问也不问理由就说出了这样的话,她总是让人让人难以预料不是吗?只是这样,委屈她了。
“委屈你了。”战长风的眼中满是笑意,冰冷的俊脸也柔和了不少。
白暖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红着脸,干咳了两声说:“什么委屈,是你委屈了好吧,我有一个这么帅,这么棒,这么有能力的老公明明是我占便宜你委屈了好吧。”
“听着好像我是挺委屈的。”战长风一本正经的说。
白暖暖差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了。
“既然让你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你是不是应该多多补偿我?”还没等白暖暖说话,他已经将她的身子正过来,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的亮光,白暖暖读懂了那是什么。
她不由得口干舌燥起来,干巴巴的说:“你,你要干什么?”
她心虚的把视线移到了别的地方,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他们都这么多次了,她还是像小女孩一样手足无措,战长风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低声说了句:“傻瓜。”
这句“傻瓜”属于情人间的喃呢,白暖暖顿时觉得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甜,她学着他刮了刮他高挺的鼻梁,笑着说:“你才是傻瓜。”
当然,白暖暖说战长风是傻瓜所付出的代价是,被某人吃了又吃,里里外外全都吃了个干净,甚至被吃的昏了过去。
等她睡醒睁开眼睛,想起之前的疯狂,甚至到最后被做的晕了过去,白暖暖就忍不住头疼,有一个体力这么好的老公,她表示真的很苦恼,真不知道那些女人为什么那么喜欢体力好的,她非常讨厌好不好。
腰都断了。
她试着动了动,才发现某人的手搭在她的心口,白暖暖转过头,正好对上了某人睁开的眼睛,那双黑色的眸子带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刚刚睡醒的战长风就像是个天真的婴孩一般,没有了浑身的戾气,萌的让白暖暖心潮澎拜,忍不住想要使劲的蹂躏一下。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战长风一下子清醒了,那抹天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果断狠戾,他打在白暖暖身上的手抓了抓:“最近长大了不少。”
他抓的地方明显的就是白暖暖的包子,本来是个不大不小的包子,如今被他经常捏来捏去,现在成了大包子了。
但是他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好不,真的不像是高高在上的少将大人,而是像个流(蟹)氓啊流(蟹)氓。
见白暖暖不说话,某少将在她锁骨上啃了一口,听到耳边她痛呼的声音,他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欺身压上(蟹)了她。
“你要补偿我。”某少将不知廉耻的又啃又咬。
于是白暖暖又一次在绝望中昏了过去,昏过去之前她只有一个想法,那些贩卖器官的组织行行好偷战长风一颗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