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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不好打车。”
男人抬手,拒绝听任何没意义的争辩。
“谢谢——”
如果某一天必然会被人发现,从现在就开始做思想准备……
临出门前,又想到什么,回头问:“我可以去医院陪护吗?”
东方洛咬着唇,说:“司机在楼下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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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在宿舍打开背包的那一瞬间。
江新予心里一直像有只调皮又欢愉的兔子,在心尖上跳来跳去。
江新予进门还没五分钟,徐宇皓也回来了。
一股酒味儿飘到江新予鼻子里。
“老大,喝了多少?”
“仨人一捆,不多。”
徐宇皓脸上看不出表情地,拉过自己的椅子坐在桌前。脸冲水房,眼神落在不知名的某处。
愣了一会儿,回头想找张抽纸。结果桌子上的纸巾只剩空空的塑料包装。
“新予,来张面巾纸——”
江新予有个良好的习惯,时常在背包里备一小包面巾纸。
看了看桌面上没有,把放在桌子上的背包拽过来,打开拉链。
一个熟悉的信封映入眼帘。
江新予愣在原地,心尖的兔子停止跳舞。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有就算了——”
徐宇皓说着,甩甩右手上的水渍,准备起身去水池边洗手。
“哦——有……”
江新予赶忙用书压住信封,从背包底部找到面巾纸,替徐宇皓打开,递过去。
“赶上末班公交车了吗?”
“没……”
徐宇皓擦了擦右手上的水渍,转移了话题:“刚把他俩人送走。王凯途这家伙,被刘俊讲的笑话逗喷了,水和口水喷我一身,刚才回来一看,手上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