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浔看她一眼,“窦苗你缺乏锻炼,没事多跑跑步。”
说到跑步又想到了昨晚上,安浔有片刻走神,而就在这走神之际,身边的一位女士指着安浔手里的鞋子问导购员,“这双鞋23码的还有吗?”
导购员立刻热情说,“有的,郑小姐您稍等。”
看起来像是店里的vip,安浔回头看她,发现这个郑小姐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眉目柔美,有种娴静温雅的气质。
她见安浔看自己,对她笑笑,“我们眼光一样。”
安浔最后也买下了那双鞋子,刷卡的时候窦苗一直在一旁念叨土豪的世界她不懂。
司羽忙了两天不见踪影,早晚两个电话,闲聊两句后他总是要一句问‘宝宝想我没?’
每次他问这句话的时候,安浔都觉得前所未有的想他。
他家里的事他不主动说安浔也不主动问,知道他原来的专业是金融,所以回去公司帮忙也无可厚非,只是有次安浔打电话过去,他似乎在开会,那边安静异常,只听到有人在用麦克风做报告,还有人在近处问他,“boss,是否继续?”
他回答稍等,后来就是一阵寂静无声,然后他就出了会议室,“安浔,我之前不想进公司是觉得哥哥做的足够好,现在不想,是因为根本没时间见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安浔的心总是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柔软的一塌糊涂。
第三天晚上,窦苗开车接安浔去拍卖会。
窦苗作为助理,一整晚要跟着她,能有这种认识上流人士的机会这让窦苗兴奋很久。但当她见到安浔穿的正式又苗条性感的走出来时,窦苗便特别不想跟她去了。
艳压群芳估计说的就是她这种人吧。
有才华就丑点,或者漂亮就无脑点,这也公平。
她这种,真挺讨人厌的。
这晚的拍卖会主要是字画,安浔竟然还看到一幅她祖父的水墨画,那是九岁那年她亲眼看着祖父画的菊花,那时候,菊花还单纯的是一种花。
好在现在这些收藏家们也不太在意如今菊花的定义,还是挺看中作品本身。
安浔的油画被第一排的一个女孩儿拍走,开始还有人和她抢了几轮,到最后见她势在必得的样子,慢慢的便只剩她自己了。
一个意想不到的价钱,安浔有点意外,轻声问窦苗,“我身价又涨了?”
窦苗特别高兴,“拍卖会谁说的准,有两个人看上就能顶到天价,今儿要是沈司南在,你这画不定让他俩拍到多高呢。”
一旁站着的一位工作人员听到她们的对话忍不住笑起来,觉得大画家和她的小助理还挺有意思,“那是威马控股有限公司董事长的女儿,也是沈洲集团亚太区总裁沈司南的未婚妻。”
“……”窦苗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安浔倒是一幅镇定自若的模样。
“她旁边空位是给沈司南留的,可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来。”那人感叹一声,“沈司南太神秘了,还想看看长什么样呢。”
拍卖会结束后,窦苗去准备委托合同,和拍卖行核算佣金,忙的焦头烂额,安浔等在休息室,期间司羽打来电话问她在哪,安浔说在沈洲酒店参加一个拍卖会。
司羽只说让她等他,他一会儿就到。
安浔刚挂了电话就有工作人员来敲门,说是拍得画的郑小姐想见见原作者。
安浔觉得,这郑小姐一定特别喜欢沈司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