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雪也识相地安安静静地坐着,等待着点滴打完,而比尔也是这样,边开车,边等着点滴打完,这样他才有理由让副驾驶这个麻烦的病人下车。
吉普车不知不觉驶过了马雪家的农场,马雪很谨慎,没有透露出藏在马路那头的农场别墅的消息,但她不知道,自己关切的望向窗外的眼神早就出卖了自己,比尔早就从马雪的眼中看到,这片农场的背后一定有着什么,脸上又露出那招牌式的不屑地笑。
渐渐地,路边出现了商店,吉普车驶进了繁华的大街,而此时车上的点滴瓶也完了
在一个人流密集的十字街,比尔将车停在了路边,马雪知道比尔在赶自己下车,想要拔掉针头,比尔赶紧握住了她的右手,探过身,拔掉了马雪左手上的针头,顺便给她打开了车门。
马雪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后就下了车,看了看正在整理药瓶的比尔,本想打声招呼,但突然又不想打搅他的兴致,就自己走了,不久就被人群埋没了,真是个怪人!马雪想。
马雪又来到了那条大街,新买的包被抢好像就发生在昨天,可一转眼已经过去两三个月了,马雪来到了店门口,可是之前殷勤相待的服务员突然好像是变了个人,但马雪仔细瞧瞧,还是那张脸,马雪好像是想起什么,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身上。
虽然原来穿的牛仔裤和牛仔上衣都是国际品牌,但谁让它们都蒙了一层灰呢,谁看了都觉得像个乞丐样,原来自己在小黑屋里呆了这么些天,都变成这样了,马雪摸摸口袋,一张一美元的纸币,手机和钱包全都放在包里了,包也早就没了,到底怎么办呢!马雪一边愤愤不平地想着,一边用脚踢着路边的石子。
有了!我才走了没一会儿,比尔应该还在吧!回去看看!
马雪急忙跑到刚刚的十字街,果然比尔的吉普车依然停在路边,马雪跑了过去,顺了顺头发,然后优雅的走到驾驶座的窗边,“dongdongdong”马雪敲了半天,都没有人回应。
“shit!”马雪大吼了一声,身边的人都用异样的微笑看着她,可马雪丝毫没有察觉,依然又连骂了好几声。
马雪又敲了敲玻璃,车内丝毫没有动静,马雪急着想要打开门,就直接拉了门把手,没想到,门开了,里面竟然还插着钥匙,一个箭步,马雪跳上了驾驶座。
比尔,这你可不能怪我了,借车一用了!
马雪笑眯眯地锁上了车门,熟练地发动了汽车,将吉普车掉了个头,马雪就朝着刚刚来时的方向驶去。
这时,坐在十字街的某间咖啡店里的海尔,正读着杂志,亲眼看着马雪开走了自己的车,他心中永远都藏有一把小算盘,连他的大哥,比尔,都不清楚。
马雪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在吉普车屏幕上点歌,猛踩油门儿,不一会儿车里被英文歌填满,马雪正在为自己的小聪明得意,丝毫没有发现车内的监控,马雪肆无忌惮地把车开进了农场,海尔看着咖啡桌上的监控视频,听着里面的英文歌曲,不时夹杂着几句马雪的不标准的英文,一贯优雅的他,竟然会在公共场合将嘴里的咖啡都喷了出来,他连忙取出上衣口袋中的方巾,擦了擦嘴,“shit!”,海尔竟然会不经意地说出一句脏话来。
海尔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品尝自己的咖啡。
马雪回到了农场别墅,在诺大的房子里搜遍了,马意和马威她一个都没见到,用家里的固定电话打给他们,一个人的手机都打不通,马雪就放弃了寻找,自己回房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到浴室冲了个澡。
马雪大概是几天都没有洗澡了,这一洗,天都渐渐昏暗了,还好马雪在洗澡之前就把房子里的灯全部都打开来了。
出来后,她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她用箍在手臂上的皮筋,利落地扣起了马尾辫,再理了理额头前面的刘海,露出的颈部十分好看,在试衣镜前面她不由自主地转了一圈,身上白色的连衣裙在自己身上更能突出它独有的气质。
要是陈珥也在,该有多好,我们还有很多事都没能一起做,她要是穿上这件衣服,一定也会很好看吧!她肯定会在镜子前面转个不停,马雪第一次手捂着嘴巴,腼腆地笑了。
“pipa,pipa,pipa”惊悚的一阵掌声在马雪身后响起,她犹豫不决地转身,慢得连身上的连衣裙都没有起半丝的“涟漪”。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