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也没有开门,你去哪里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有一个老朋友约我在那见面,你送我过去,就行了。”
“。。。。。”
这里离雅苑轩的距离稍微有些远,黄毛和许楠互相换着开车,驾驶了两个多小时,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到达了目的地。
“我到了,今天谢谢你们。”
“没事。”
任颖看了一眼表,已经五点半了,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又客套的说了两句,抬脚便踏入期内。
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黄毛半天不明所以,
“老大,任小姐这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而且,雅苑这地方,通常都是早上八点多才营业呢。”
许楠琥珀色瞳孔闪过暗意,“这件事情有点不简单。”
纯白色的保时捷在马路上急转了个弯,飞驰朝某个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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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苑轩是a市一所顶级的茶楼,各类名流常居地点,说好听点是茶楼,说难听点,就是普通小老百姓眼中的麻将馆,只不过,镀了层金,上了点档次。
电梯停运了,任颖找了半天,才走到找到楼梯口,窗子大开,穿堂风而过,发出乌哑的响声,空荡荡的,脚步声回响久久盘旋,带着几分诡谲。
任颖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这两天食欲差,基本都没怎么吃,一口气爬了二十二楼,还真有点低血糖,眼前阵阵黑蒙,扶着楼梯口缓了好一会。
铁门有些生锈,栏杆处也所有锁,她轻易推开,外面的天早已大亮,远处东方一轮橘红,染红了云彩,美的不像话。
“来了?”任雪琪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把木质椅上,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比我想象的还要早。”
二十二楼的楼顶,比想象中的还要高。
腾空林立在都市,风呼啸而过,吹散了鬓角细碎的长发,从上往下看,带给人几分眩晕,是会随时坠落般,让人从心底里发慌出抹惧意。
“我现在来了,孩子呢。”
任雪琪笑着站了起来,朝旁边睨了眼,立马,就有人将一个陆思颖给带了出来,孩子身上穿的,还是昨天放学时穿的小裙子,原本扎的整齐的小辫,也乱糟糟的。
还好,身上没什么伤痕。
“喏,这不是在这里吗。”任雪琪噙着抹笑,漫不经心的说。
女孩儿一见任颖,情绪在也控制不住,豆大滴的眼泪从眼眶掉落,嚎啕大哭,“你们这群坏人,快放开我,我要找妈妈——”
任颖的五脏六腑,像是被人在掌心揉捏,又堵又慌,难受的不像话,厉声道,
“任雪琪,现在按照你的意思,我赶在六点过来了,你总归可以放了孩子吧!”
她怕任雪琪耍赖使诈,又道,
“所有的恩怨都是咱们两个人的事情,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对面女人淡淡挑眉,指尖夹了根细长的烟,吸了口,细长烟雾随风消散一干二净。
“说起来,你这孩子,还要叫上我一声大姨呢,好说歹说,也是我亲自从产房抱出来的,又怎么舍得伤害她的性命呢。”
这件事情,果然是她买通医生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