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绕攀住他的肩,手指从他发间穿过,仰首堵住他的嘴,别说了,自己仿佛也中了药,难受起来。
云唐抱紧怀中认定为妻的人,灼热湿濡的吻一路从唇边厮磨到颈侧。
“阿绕……阿绕……”
衣衫如被抽掉脊骨的蛇,蜿蜿蜒蜒从榻上滑了下去,在地上堆成凌乱的一团。
岁暮天寒,两个人都忍不住颤了颤。
云唐抻开锦背,将身躯盖住。
“阿绕。”
他喊着爱妻小名,几多柔情尽在齿间。
“唔!”
痛!
简绕眉心蹙紧,忍了忍没忍住,还是闷哼一声。
“阿绕……”云唐掐紧她的腰,那抹纤细弧度令他指尖颤栗,唯恐不小心掐断。
“我没事。”简绕道。
中了药的人还能说这么多话,克制住身体本能怕伤到她,简绕也是佩服他的毅力了。
其实云唐眼前已经有点模糊了,脑子也一阵一阵眩晕混乱,只是怀里的清冷气息和入手的柔软细腻,令他残存着一线理智。
而这细若游丝的一线理智,在此一刻,啪地断了!
唯剩本能反应。
简绕感觉自己的腰被固定的死死的,那些根根分明的手指就像钳锁一样,在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了深深指印。
如墨般的发渐被汗水打湿,晃动间像是某种经受狂风暴雨的奇特幕帘,令简绕视线朦胧不清,干脆闭上眼睛。
黑暗之中,感官无限放大,快时更快,重时更重。
水液顺着对方发丝游走而来,将简绕散落床榻的青丝也都浸湿了。
几番过后。
云唐神志清朗,却觉药性尚且未解,那股子冲动和燥热经久不息。
他爱上沉沦,爱上深渊,愿夜夜永堕,埋身葬骨。
“小唐……”
这家伙!
年轻也不好啊,血气方刚,食髓知味,不知节制,贪的厉害。
“阿绕!难受。”
简绕:……
简绕还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