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先结婚摆席?
啊!这该死的冰雪极寒,大家都没饭吃了,席面哪里弄?
空间里有。
可是,拿出来会不会被怀疑,被觊觎?
云唐洗完贴身内内,愁的快要掉头发。
“怎么了?再揪秃了。”他老爹回屋,见他坐在床沿上虐待自己头发,好心好意地提醒。
搬到这边之后,父子俩住一屋,不过是两张床,也是一米三宽那种,属于单人床。
“想结婚。”云唐蔫哒哒地道。
“好啊!跟简绕商量了?什么时候?”云振廷问。
“没商量,没定。”云唐侧倒在床上。
云振廷白他一眼:“完蛋玩意儿!这事你一个人可做不了主。”
“她……她肯定同意的。”云唐就是这么有自信,今天都那样了,宝贝不会不同意,“主要是眼下这光景摆不了席。”
“谁说摆不了!你要说领不出证尚且有理,但摆不了席你哪得的结论?”云振廷瞪眼。
云唐蹭地坐起来:“能摆?”
云振廷嗯道:“能。”
云唐坐到他爹床上来:“老爹,咱摆。”
云振廷呼啦了一把他头发:“摆。”
爷俩商量着摆席,简绕在保暖衣外层贴满暖宝宝,一层针织衫,一层毛衣,一层摇粒绒外套,再一层薄羽,然后穿好御寒棉衣,弯腰系好气候靴带子。
棉线帽子,羊绒围巾。
滑雪手套,防风目镜。
悄无声息出得家门,朝山下走去。
她步子很快,见地面新落的雪结了冰,取出两根滑雪杖,一路下了山。
高空挂着一轮惨白的月。
天地间的极为刺眼,好似另一种白昼。
雪一片一片真的像是羽毛一般,在眼前织成帘。
密集,危险。
山下井乔村的街道没有老村长张罗之后,无人清扫,不过两三天时间,就积了厚厚一层雪。
然而,从柿王山到以前老村长的家门口这段路,却是用铲雪机铲过了。
似乎就为了迎接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