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自然也讲究不了这么多了。
人家就算是真要碰瓷,也管不了这么多,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陆寒洲是军人,徐子矜并没有阻止他。
好在这里没什么人,她往后跑了几步,到了一棵大树后,闪身进了空间……
“怎么了?同志,这位老人家发病了吗?”
就在这时,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走了过来。
正在做心肺复苏的陆寒洲点点头:“应该是的,她突然就倒下了。”
话刚说完,徐子矜已经出来了,直到地上的人苏醒了,她才把针给了陆寒洲。
“你会吗?”
“急救我会。”
地上的人是醒了,可神情却是呆的。
直到针扎到了手指头上,她终于知道疼了。
“啊!”
地上的人挣扎着要坐起来,徐子矜立即阻止她:“大娘,您别动,您可能是中风了。”
这年代,电话不方便不说,救护车也没这么方便。
徐子矜知道,只有先稳住病情再说。
这时,地上的老人眼珠子动了动,眼中写满了感激。
半个小时后,老人家的脸色渐渐好了。
围过来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陆寒洲站了起来:“有没有哪位同志帮个忙,帮我把这位大娘背去医院?”
“我媳妇怀了孕,我得照顾她。”
他的话刚落下,徐子矜立即掏出十块钱:“把人送到医院,我出十块钱。”
“我爱人的腰打仗时受过伤,背不了。”
原来是这样。
不过有十块钱谁不送啊?
而且,人民医院也就一公里左右,这钱太容易赚了吧?
人群中立即走出来一个大个子:“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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