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大片的原始森林里赶路,是十分不容易的,光是周围的草都有半人高,夏天本就穿的露胳膊露腿的,垚娃子这会儿已经是被蚊虫叮咬的满是包了。
这一路上垚娃子可谓是历尽千辛万苦,跋山涉水的,最困难的就是路中间还隔了条沟,刚恢复体力的垚娃子不敢胡来,只得绕了一大圈路才继续前行。
就在过沟后不久,走在静谧的树林中的垚娃子只觉发起一阵狂风来。看那风时,但见:
无形无影透人怀,四季能吹万物开。
就树撮将黄叶去,入山推出白云来。
原来但凡世上,云生从龙,风生从虎。垚娃子预感到一丝不详,急忙向后退去,一点一点的往后一着。
那一阵风过处,只听得乱树背后扑地一声响,从那边的树丛中哗的一下跳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老虎,那对小球一般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垚娃子,仿佛在大量猎物一般,喉咙中发出阵阵低嗥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垚娃子是惊恐万分,从小只是从老猎户口中听到过说,这秦岭山上便有老虎,料想现在自己怕是闯入了这只老虎的领地里了,心中大骇。
垚娃子此时被那老虎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那虎又饥又渴,两爪子在地下略按一按,和身望上又是一扑,从空中撺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垚娃子见大虎又扑来,只一闪,掠过大虎闪在那虎背后。
那大虎背后看人最难,便把前爪搭在地上,把腰胯一掀,掀将起来。垚娃子因怀抱小白狐,施展不开,蹭的一跳,躲在一边。那大虎见掀不着他,吼一声,好似半天里起个霹雳,震得那四周山岗也动,把这铁棒似的虎尾倒竖起来,又是一剪,垚娃子又闪在一边。
原来老虎捕食,其实只是一扑,一掀,一剪。三下过后这气势便消了一半,垚娃子见那大虎还未转过身来,左手抱紧白狐狸,右腿使劲一蹬,竟跃在那虎背上,右手麒麟臂卯足了劲,尽使平生之力,对着那虎顶花皮便砸,那只大虎急着挣扎,早没了气力,不断翻身跃起,将垚娃子抖落在地。
只见那虎似是被垚娃子所激怒,咆哮起来,兽性大发,翻身又只一扑,垚娃子是摸清了这虎的套路,只一跳,退却了十步远,趁着那虎扑了个空,垚娃子暗自运炁,调动全身道炁充盈血海穴,只见垚娃子右腿照出明光,对准那吊睛大虎面门只一踢,嗖的射出一道光球,炸向那虎,只听一声巨响,那团道炁炸裂开来。
一阵尘灰四起之后,垚娃子累的坐倒在地,望了望怀中还在熟睡的小白狐,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而那吊睛白额大虎被那惊天一击打作一团,好似躺着一个锦布袋一般。
当下那只猛虎,被垚娃子没半顿饭的功夫,打的是动弹不得,口里兀自气喘,垚娃子还不放心,找来一截棒橛,拿在右手之上,只怕大虎不死,操着那棒橛又猛击了一通。
只打的那虎是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那血花迸溅,死的不能再死了,那场面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撇下手中棒橛,好不容易恢复了点的道炁也是消耗的一干二净,垚娃子看着眼前那大虎尸体,心中窃喜,今天本就是出来打猎,虽然神婆交代不让用除离火之术以外的力量,可是这也是被逼无奈,到时将今天遭遇一讲,那自己肯定是过关无疑了。
想到这儿,垚娃子拼尽全力,右手麒麟臂一怔,将那足有两米多长的大虎扛在肩上,就这样一手抱着白狐狸,一边扛着一条大老虎,垚娃子缓慢的朝着有青烟的方向走去。
过了一会,垚娃子终于能看到前面有一道青烟飘过,然而这周围的环境却是与神婆小院的附近完全不一样,垚娃子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点。
看着眼前那陌生的环境,垚娃子这才料到自己竟然走错了方向,怪不得能在路上碰上老虎,原来自己竟然越走越远,深入到了大山深处。
望向眼前天空中飘起的那一束青烟,垚娃子硬着头皮往那边走去,这冒烟就得生火,在这深山老林里,只有人才会生火,事已至此,垚娃子拖着疲惫的身体,扛着一只大老虎向着前方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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