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你呀,得多注意安全才————是!”
随着最后一字音调拉长。
“嗷嗷!”
男子嚎叫着跳出半丈开外,捂着刚被女子揽住的胳膊,龇牙咧嘴的原地蹦跳。
“瞧你这不正经的模样就来气!”
女子举手就要追打。
男子既保护又躲避:“娘子,此处寒冷,若真要实施家法,可入了屋中再施可好?不然冻坏了我家娇滴滴的娘子可如何是好?”
女子娇哼。
男子不敢再躲避,结结实实吃上女子软绵入骨的一掌后,顺势把女子轻柔怀抱。
林中一直窥看的莫水流,这时也忍不住收回脑袋。
“呸!光天化日,臭不要脸!”
“莫名其妙的跑来这里看人秀恩爱!”
半响,才后知后觉的抬头瞧着漫天飞雪。
接着捞起脚下积雪,困惑自语:
“我咋不觉得冷呢?”
“还有点暧……?”
…………………………
“手动了,手动了!”
“小兄弟?莫小兄弟?莫小兄弟?听得见吗?”
原本漫天的大雪,随着眼帘的睁开而翻了篇章。
一张布满焦虑的模糊大脸把视线完全遮掩。
又亲眼瞧着这张焦虑大脸变成欣喜状的扭头叫道:
“醒了!醒了!”
--------------……
待莫水流完全恢复意识。
才知道刚刚步入的雪景只是一场梦境。
此刻正躺在壮衙役家中偏房床榻上。
自从冲霄观与鲁道长决战后。
己昏迷了小半天。
简单交谈中得知。
许捕头和壮衙役都没事,并且鲁道长已经伏诛,竟是一只穿山甲成精。
至于为什么确认,是那穿山甲手臂的刀伤,正是许捕头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