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府中心的操练场。
换了套粉色劲装的李呼呼正在操练枪法。
或突,或刺,或扫,或拦。
幼小身子把手中长枪是舞得虎虎生威。
忽得,斜地里窜出一持棍劲装男子,手中长棍就以横扫千军之势,往李呼呼腰间呼去。
李呼呼一个斜跃,躲过这突如其来的一招,手中长枪立即化为数道残影,以青龙献爪式,直取男子咽喉。
男子提前翻棍一挡,直接把其枪头挑高,身子顺势向前,快速挥棍,连续击打李呼呼下三路。
李呼呼单手撑枪,滑稽又灵巧的往后连蹦带跳。
险险躲过。
男子紧跟中路往上一撩,就要打落李呼呼持枪手腕。
李呼呼一个灵猴翻身,使持枪手腕倒转,躲过之余,立即转换双手持枪,以铁牛犁地式,弯身俯下,猛扎黑衣男子脚尖。
男子却是哈哈一笑,“呼呼,中计啦。”
身子跟着一跃,点在李呼呼枪身使其失去平衡,再向前翻身腾跃,空中单手一点,轻拍李呼呼的高马尾。
胜负已分。
发觉落败的李呼呼,撅起小嘴,随即大呼道:“这局不算,刚我转身时被风迷了眼,瞧不清楚,不算不算!”
练场旁,两个妙龄丫鬟服侍着的三夫人却是起身打趣道:“我刚可没瞧见有风来。”
气得李呼呼一跺脚,朝远处哼了声。
男子正想上前安抚。
一匹快马脱缰似得直接从外撞入进来。
引得三人侧目。
“大总管,三夫人,大事不好了!”骑马而至的府兵翻身下马,踉踉跄跄的得直奔三夫人而来。
“何事这般惊慌?”
瞧来人冒失,三夫人面显不悦。
“有人,有人打进来,来了,打进来了,打过前庭了。”
刚下马的府兵,规矩立在三夫人身旁,似乎受到过度惊吓,身子仍有些不自主的颤栗。
“你别着急,慢慢说,谁打过前庭了?”
被唤做大总管的男子也已行近而来,瞧这府兵模样,温言宽声道。
“禀大总管,瞧不清楚…但是好多兄弟都死了,前庭被,被破了,三四六八十队的兄弟们都死了……”
“都死了?!前庭少说百来个精练府兵,我才刚回来一会,怎得就被破了?对方来了多少人?”
男子甚觉不可思议。
“就一人……他就独身一人……”
“胡闹!!!”
三夫人闻言,立即拍案而起,“在我面前这般戏言!”
“这么点时间,一人打穿我李府前庭!你是饮酒发了疯,还是真不怕死!?”
府兵立即匍伏跪下,带着哭腔道:
“禀三夫人,他的确就一人,但怀中似乎还抱着一人,属下瞧不真切,他真是单枪匹马的破了前庭,这时候应该已经到中庭了……”
“他是不是身着蓝裳,还背着一个笼箱?怀中的可是一名女子?”总管扶起府兵,急声询问。
“他却是一身蓝裳,但就抱着一人,再无旁物,我远远瞧不清楚,不知他怀中是男是女……他会妖法,靠近他的兄弟都被绿竹穿身,总管啊,死了好多兄弟啊!”府兵哭诉道。
男子回首与三夫人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