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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一切都不出赵弦歌的意料,看来赵玄朗是发现玉龙令不见了,所以在全城搜查了,听到马蹄的声音,赵弦歌掀起了马车的帘子看去,都是铁甲卫,看来赵玄朗不仅仅是不放过皇城,就连皇城之外都不放过。
这么一来不让赵靖葙离开倒是正确的选择了,这赵玄朗怎么可能想得到这逃跑的人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要进宫呢?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大概也就是如此了吧!
赵弦歌让四月驱赶马车到城门外面,将一块令牌给了四月,四月拿着令牌给了守城的士兵,看到令牌,士兵立马就跪在了地上,那可是赵玄朗的令箭,谁敢拦呢?
顺利的进入城中,门外的百姓开始哄闹起来,“凭什么他们可以进去,我们就不行呢?”
“是啊,他们都能进去,能出去,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放我们进城”
“放我们出去”
一时之间城门乱成了一锅粥,守城的士兵劝说也没有什么用处,只能是拿着武器相对,用武力来压制闹事的百姓。
在一间制衣铺子前,四月停下了马车,扶着赵弦歌下马,进入制衣铺子中换了一身衣服,换了一个妆容出来,改变了原来的样貌,走到一个面摊前点了两碗阳春面。
听着形形色色的人在议论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各有各的说法,还真的是要是不知道事情真相的话,可能赵弦歌和四月都会相信了。
“主人,他们说是被鬼杀的,这天牢还能遇鬼,怕不是一个冤死的鬼吧!”四月不由得开始发笑,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赵弦歌隐忍着自己的笑意,看着四月的表情又显得很是无奈,“随便听听也就是了,你还能当真了去?”
“主人要赵靖葙进宫可是有什么打算?”四月端着刚刚上桌的阳春面,大口的吸溜了起来,明明平淡无奇的一碗面,在四月这里都显得是人间的美味一样。
赵弦歌将自己面前的面推给了四月,“得到又失去的苦,我想让赵弦明尝尝,要她知道不是她想要的东西她就能得到,也并非是任何的人都是她能掌控的,要她给自己挖坟墓跳进去。”
四月不是很明白只是附和的点了点头,吃完自己的面,拉过赵弦歌推过来的面就开始吃。
“你倒是不挑剔,什么都能吃。吃完,你去趟皇宫,瞧瞧赵玄朗和裴墨阳的情况,若事态严重,无法早朝,便将原定的计划推推,若是没大碍,就照旧。而后去皇后宫中,让她想法子将赵靖葙安插进禁卫之中,其他的事情就看赵靖葙自己的造化了。”赵弦歌拿起了一定银子放在了桌面上,站起身要走。
四月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赵弦歌的手,面条索拉一下到了嘴里,嚼都没有嚼就吞了下去,“主人你要去何处?不与我一道去吗?不想亲自去瞧瞧裴少监吗?”
赵弦歌无奈的看了四月一眼,又坐在了位置上,“你们昨日去了天牢劫囚,想必清风师兄担了很大的责任,我须得去瞧瞧。你没听这些人说昨晚天牢受伤了不少人吗?这清风师兄也未给消息,怕是遇上了麻烦,我亲自去看看放心些。”
四月松开了自己的手,点了点头,继续吃面,最后一口面下肚,摇晃着脑袋说着:“还是不如主人做的泡面美味。”也不管赵弦歌走了没有,反正自己是起身离开了。
来到天牢卫队的歇脚处,赵弦歌偷摸的靠近了清风的房间,轻轻推了一下门发现没有锁,就直接推开走了进去,看见清风正在给自己上药,关上门询问了一句:“伤势如何?可有大碍。”
清风听到了赵弦歌的声音立马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扣上,单膝跪在了地上,“主子怎么来了?清风不知,还请主子谅解。”
“昨晚叫四月带人在天牢闹了一出,便是怕你没法子交代,便来看看。”赵弦歌上前将清风扶了起来,眼神看向了清风受伤的地方,“伤怎么弄的?”
清风低头看了一眼没有处理好的伤口,渗血染红了衣带,“为了给上头一个交代自己扎的,不碍事,下手的时候没怎么用力,避开了要害。”
赵弦歌拿起了床头柜上的药,“我帮你上药吧!”
清风被吓得立马后退,“使不得,主子。”
赵弦歌笑了,“你如何就不能跟四月一般,别搞这些规矩成见,搞得我像是要吃人一般,我又不是师父,你用不着跟我讲这些礼数。”
清风上前一步,从赵弦歌的手中拿过了金创药,“主子对师父不也敬重有加?我们自然该对主子有起码的礼数才是。四月不过就是个丫头,又是主子从小带大的,没规矩些也未得什么好诟病的,我们若是都像四月丫头那般,那不早便乱了套了。”
这清风还真的是有些老顽固的感觉,赵弦歌也不想多说什么,摇摇头,“那你自己处理好伤口。”
清风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
“城外破庙之中,我准备了些该死的恶霸,你可以带人前去,要他们画押说是劫狱之人,将所有事情推到他们的头上就是了。”赵弦歌从怀中拿出了一块假的玉龙令交给了清风,“我叫四月准备了一具尸体,在破庙前行二百米的山崖之下,易容成了赵靖葙的样子,容颜破损了许多,你只需要将玉龙令打碎放在他的身上,足以应付那群酒囊饭袋了。”
清风接过了赵弦歌手中的玉龙令,“我知道该怎么做,主子放心,我会安排妥当。”
“如此你好生休息,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处理,若是有需要帮助便差人告诉我,我自然会想法子解决的。”赵弦歌起身看了一眼清风,也没有多说什么,踱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