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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兄可要把皇位看牢了,若不然成了我的囊中之物,皇兄可就只能死路一条了。”赵弦歌咳嗽了一声,笑了出来,放荡不羁的感觉让赵玄朗越发的愤恨。
“你还想夺朕的皇位是吗?朕告诉你,你没有机会,朕既然抓了你便就没有想过放过你,朕要将你折磨至死,要你看着朕与裴墨阳恩爱白头。”赵玄朗突然凑近赵弦歌,两人的脸距离不过两公分,四目相对却全都是恨意。
一手按在了赵弦歌的肩胛骨,抓住了勾住琵琶骨的钩子,用力一扯。赵弦歌便就觉得像是被贯穿了一样的疼痛,痛苦的表情浮现,却还是忍着没有喊出半个字来。
“你觉得你为何会疼痛难忍,导致昏厥呢?是朕让人将三十六根银针打入了你的体内。”拿着皮鞭从赵弦歌的手掌划到了脖子,“这些银针在你的体内流窜,能一点一点的要了你的命,更是会在每一个午夜让你疼到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你便就这点本事吗?你若真有本事现下杀了我啊!”赵弦歌得意的看着赵玄朗,眼中是放肆,嘴角是笑意,看着不说话的赵玄朗,赵弦歌更加的放肆又得意,“你不敢杀我,你还要拿我要挟裴墨阳,所以你会留着我,哪怕你的心中恨我入骨,想要我死上百万次,你眼下却也除了折磨我以外不敢有任何的想法。”
赵玄朗举起皮鞭,一鞭子抽下去,打在赵弦歌的肩膀上,“你觉得裴墨阳能有多爱你,他能背叛朕,自然也能背叛你。”
退后了两步赵玄朗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表情,“你不过就是靠着身体笼络着裴墨阳罢了,若是你连这副身子都没有了,你觉得裴墨阳还能留着你吗?”
将手中的鞭子丢在了赵弦歌的身上,眼中都是恨意,“若非朕拒绝了裴墨阳的请求,你觉得裴墨阳还能找到你做那些事儿吗?不过是你长得与朕相似,裴墨阳想要找一份慰藉罢了!”
鞭子砸中了赵弦歌的额头,让额头红肿流血,血迹从眼角滑下,迷糊了眼睛,“原来皇兄是在吃我的醋啊!难怪这么大的恨意。”收起嘴角的笑意,“也难怪,皇兄与裴少监相交多年,裴少监都未曾碰过皇兄半分,却不过与我须臾便恩爱有加,皇兄如何能不气呢?”
那种嘚瑟的感觉让赵玄朗恨得牙痒痒,“你往日安静时,朕如何未觉得你是那般放荡的人呢?既然你如此喜欢伺候人,那朕让你伺候个够,这谷底寒狱的铁甲卫可是常年不曾开荤的,该是能满足你的吧!”
一个眼神让身边的铁甲卫拿了一颗药丸走到了赵弦歌的身边,要让赵弦歌服下。就算赵弦歌不问,自然也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若真的吃下去怕不是真的走不出这谷底寒狱了吧!眸子愤恨的看着赵玄朗,想要将赵玄朗碾碎喂狗的心思都有了。
“这不过是普通的糖丸,不碍事的。”药丸递到了赵弦歌的嘴边,耳边想起了呢喃的话语。赵弦歌眼神诧异的转头,这声音是赵靖葙的。
“裴墨阳带领的人已经在外面的迷雾林中,你自己拖延一会儿,我去将他们带进来。”赵靖葙偷偷回眼看了看赵玄朗,捏住了赵弦歌的下巴,将药丸塞进了赵弦歌的口中。“一刻钟便好,你坚持住。”
赵靖葙退到了赵玄朗的身后,“去,将寒狱中的铁甲卫都叫过来,今日让他们好生享受一番。”赵靖葙给了赵弦歌一个眼神,领命离开。
既然裴墨阳都在外面了,赵弦歌又有什么好怕的呢?越是激怒赵玄朗,不就越是能让裴墨阳看见赵玄朗残暴不仁的一面吗?赵弦歌的嘴角上扬,“你就这么些能耐吗?我的好皇兄,除了毁我清白,你还能做什么呢?你就算让我承欢别人又如何?裴墨阳还会相信你吗?”
捡起地上的鞭子,一鞭又一鞭的抽打在赵弦歌的身上,“由不得他不信,朕会带着他来这寒狱,看着你人尽可夫,看着你一副放荡的样子与别人苟且,一个接着一个,让你好好的享受,你觉得那时裴墨阳还会接受你吗?还会爱你吗?”
“卑鄙”赵弦歌恨意的看着赵玄朗,没有多余的话能说出口。
“卑鄙又如何呢?只要能让裴墨阳离开你,回到朕的身边,什么手段朕都不介意。”将手中的皮鞭递到了身旁铁甲卫的手中,让铁甲卫的人继续鞭打。
赵弦歌衣衫褴褛,皮开肉绽,赵玄朗走到了赵弦歌的身边,按住了手肘的位置,拿着木棍一敲,一根银针破体而出,让赵弦歌撕心裂肺。
“贱人就是贱人,永远不可能高贵,朕不杀你,却有着千万种的法子折磨你,毁了你,让你永远无法面对裴墨阳,让你彻底失去裴墨阳。”木棍敲在赵弦歌的膝盖上,银子刺破肌肤弹出,那种疼痛远比鞭打更加的让人难以忍受。
看着铁甲卫的人陆续而来列阵在了自己的面前,赵玄朗让人将赵弦歌放了下来,“若是绑着你,朕这些兵要如何能痛快呢?”蹲下身子看着躺在地上连动弹都艰难的赵弦歌,赵玄朗的脸上笑意十分的明显,“你是要一个个伺候他们呢?还是他们一起呢?”
看了一眼那些铁甲卫,赵玄朗露出了心疼的眼神,“算了,瞧瞧你瘦弱的样子,每人两刻钟好了,多了怕是你也承受不住。”抬起赵弦歌的下巴,打量着,“这么好看的脸蛋,那表情想来是十分美丽才对,若不然朕让人画下来如何?这样也能叫裴墨阳欣赏欣赏,瞧瞧你与别人狂欢时,和做他的裙下臣有何区别。”
“呸”赵弦歌一口唾沫吐在了赵玄朗的脸上,“就你这般卑劣的行径,只能让裴少监离你越发的远,就算是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