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解释,我昨晚生病了,身上发冷得厉害,你帮我取暖,你并没有其他非分之想,也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的,我姐的事。”
我不禁舒了一口气道:
“谢天谢地,你都知道。”
文秀道:
“我当然知道。”
两个人于是不说话,虽然误会释然了,但心里的感觉却还怪怪的,我转过头去,文秀正看着我,碰触到我的眼睛,她又急急地低下头去。
一会天大亮起来,意外地是个晴天,文秀问我:
“身上的伤口还痛吗?”
我想了一想,笑道:
“你不问,我却问了,你这一问,似乎又痛起来。”
文秀“扑哧”一声笑道:
“那倒要怪我了,勾起了你的疼痛。”
我道:
“还好那家伙力气虽大,牙口不是太好,没有一口咬到内脏里去。”我又问,“你的病好了么?”
文秀道:
“嗯,身上不冷了,谢谢你!”
文秀在说到“谢谢你”的时候声音又压低下来,并低着头,我知道那是因为又想起昨晚的事来,我也没有回话,大家心照不宣,何必说出来各自尴尬。
我又问:
“饿了么?一会我去采几个蘑菇来,我们依旧烤着吃。”
文秀笑道:
“你找不到。”
我道:
“现在我掌握技巧了,翻开树叶找就是了。”
文秀翘着眉毛笑道:
“不怕,昨天没被咬怕?”
她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昨晚的蛇来,心有余悸,不怕是假的,嘴上硬撑着:
“你都不怕,我能怕么?”
文秀笑道:
“我要是见到了蛇,就把它抓了,我们烤着吃,正好解决温饱问题。”
我叹了一口气。
文秀疑惑道:
“好端端地又叹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