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看着台上的赵江山。
这老小子是在玩什么很新的东西吗?
在这个需要站队的时刻,他前脚站队陆议长,后脚猛踹陆家的女婿,怎么?在死亡边缘玩反复横跳?
什么见了鬼的操作?
众人散去。
赵江山也揉了揉脸,在洗手间中,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由得叹了口气。
“唉”
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不过是为了做的更好罢了。
戴向东的老板赢了,那还好说,他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一旦陆议长赢了,对方又掌握了自己和戴向东之间的关系,那他就得主动去找陈阳。
只是跪下?那够吗?
平白无故的,人家又不缺钱,就因为借钱给他,他就得要?就能要?
太荒唐了。
人家不要怎么办?
必须得给他伺候爽了。
什么才是最爽的?
一个陌生人跪下有什么意思?有什么爽的?
肯定得先得罪了他,然后再去跪下,这样才能让对方得到足够的征服感,满足感,优越感,甚至是心生一种我一定得拉你一把让你以后天天给我跪下看我多牛逼的心态。
这样才能更稳一些。
心中唏嘘,赵江山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赵群星的脸庞。
“儿呀,老子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这个老狗,什么意思?”
“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艹踏马,居然这么说我?”
“还得主动去拜访他?咋滴?他三头六臂能让我看个稀奇?什么东西啊,为老不尊,倚老卖老!”
还别说,赵江山还真做到了。
其他人的谩骂不能引起陈阳的注意力,因为陈阳心知肚明,都是对方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