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被护士叫醒,开始了漫长而痛苦的治疗过程。
首先是一系列的检查,我被带到不同的房间,接受了各种仪器的扫描和测试。
每一次光线的照射,每一次机器的轰鸣,都让我感到不适,但我咬紧牙关一直坚持着。
检查结束后,我被带到了治疗室。
史密斯医生详细解释了治疗方案,包括药物治疗、物理治疗和可能出现的手术。
我听着,尽管很多术语我并不理解,但我依旧能感受到他的专业和决心。
治疗开始了,首先是药物治疗。
我被注射了一种药物,史密斯医生说这有助于修复我眼部的损伤。
药物进入体内,我感到一阵眩晕,但我知道这是治疗的一部分。
接着是物理治疗,我被要求进行一系列的眼部运动,尽管我看不见,但我能感受到肌肉的拉伸和疼痛。
每一次运动都像是在挑战我的极限,但我没有选择放弃。
治疗结束后,我被送回了病房,躺在床上,不禁感到筋疲力尽。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但我也知道,只要我不放弃,就一定会有希望。
手术的日子终于到来,我被推进了手术室。
麻醉剂渐渐生效,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在失去意识前,我对自己说:“顾梦,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要勇敢地面对。”
手术的灯光渐渐熄灭,我缓缓睁开眼睛,意识从模糊中逐渐清醒。
四周是一片洁白,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腔,提醒我此刻正身处医院的病房。
手术完成了,但我的眼睛还被纱布紧紧包裹着,看不见一丝光明。
我试图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被各种管线和监测设备束缚着,只能微微调整姿势。
身体的疲惫和麻醉药的余韵让我感到一阵眩晕,但我的心里却充满了期待。
手术是否成功?我的眼睛能否重见光明?无数个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脚步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转过头,尽管视线被纱布阻挡,但我能感觉到有人正向我走来。
“你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温和而亲切。
我愣了一下,这个声音……我在哪里听过?
我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然后突然想起,这是在飞机上那个安慰我的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