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打开那个盒子,看到里面那些照片的一瞬间,我仿佛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击力击中。
我好像突然间明白了钟浩和他妻子之间复杂而微妙的关系。
那些照片,每一张都像是在讲述一个无声的故事,它们揭示了他们生活中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凝视着这些画面,除了为我自己感到难过,我也为奇奇他的母亲觉得难过。
到底是要心理扭曲到什么地步,才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警察后来告诉我,钟浩那天所做的,是一个国外远古部落的洗礼仪式。
这个仪式,就是用女人四肢的血,来清洗女人最为隐密的部位。
认为,这样可以保证女性的绝对纯洁。
听着听着,我的胃里就像翻江倒海一样,那种感觉让人反胃到极点。
我甚至没有听完后面的内容,就已经恶心到难以忍受,冲到外面大吐特吐,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从警局回来后的一段时间,我整个人都因为警局里知道的那些内容,后怕了无数次。
那些恐怖的细节像噩梦一样缠绕着我,让我夜不能寐,日不能安。
如果不是沈泽修,我不知道自己会走到什么地步。
他总是我的精神支柱,让我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光明。
可是都三天了,他仍然没有醒过来。
这三天对我来说,就像三年一样漫长,每一秒都在煎熬。
祝慧和沈母就守在病房门口,我也没有机会再过去。
次我试图接近,她们的目光就像我是洪水猛兽一样,让我无法逾越那道无形的界限。
心里为他焦急的时候,整整三天,我都呆在医院里没有出去。
我甚至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忘记了自己需要休息和照顾。
没有洗澡没有换衣服,除了工作就是想他,就是祈祷。
我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困在了这个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里,无法自拔。
直到第四天一大早,我收到了张晓丽的消息,沈泽修醒了。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
我有一阵的恍惚,之后就是冲到心头的狂喜。
我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冰冷的冬天里突然感受到了温暖的阳光。
整个人紧张时,下意识的冲向了重症监护室的方向。
我只想快点见到他,确认他真的没事了。
“你去干什么!”
我才走两步,就被张晓丽一把拽了回来。
我心里焦急,不知道张晓丽为什么这个时候拉住我。
我想要立刻出现在沈泽修身边,我要马上看到他!
只有让我亲眼看到了,我才能觉得他是彻底醒过来了,他好好的,我才不会再担心。
“你现在跑过去干什么?他才刚醒过来,沈家人都守在那里,你去了不怕他们为难你!”
张晓丽担心的劝导我,我坚定开口道:“就是他们打我骂我都是应该的!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他!”
我很着急,扯开了张晓丽抓着我的手,就要往外跑。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那种迫切的心情让我几乎要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