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的病房里,白娟不停地劝说着沈泽修回去别墅。
然而,沈泽修仍旧没有理会她。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病床上沉睡的沈小茗身上。
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心疼。
沈小茗的小脸苍白如纸,那虚弱的模样看得人心如刀绞。
每一丝苍白都仿佛在诉说着,他所经历的痛苦与磨难,让我揪心不已。
而一旁的白娟,全然不顾病床上的孩子,只是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她又开始可怜巴巴地说话了:“泽修,你是不是因为不想看到我,才不想回来的啊。”
她的声音中带着委屈与哀怨,仿佛自己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在寻求安慰。
沈泽修依旧沉默不语,他的沉默如同沉重的石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白娟咬着嘴唇,继续委屈地说道:“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留着我的房间?”
“还有你专门为我改建的别墅,这些难道不都是因为,你心里还有我吗?”
“现在我回来了,你却要走,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
白娟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却始终得不到沈泽修的回应。
站在门外的我,心情复杂无比。
我很想进去看看沈小茗的状况,那个可怜的孩子让我放心不下。
然而,眼下的我明显没有合适的身份和资格。
我只是一个局外人,一个与他们的生活有着千丝万缕联系,却又无法真正融入其中的人。
站在门外,听到沈泽修不让我靠近的房间,是他刻意保留给白娟的地方,心里明显慌了一下。
那个房间,仿佛是他们过去的见证,是他们之间无法割舍的纽带。
而我,在他们的故事里,又算什么呢?
我苦笑的安慰自己,自己马上就是要离开的人了。
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沈小茗没事就好。
确定了这一点,我转身离开了病房门口。
得知孩子脱离了危险期,我之前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了下来。
然而,心里松懈时,白娟的话开始在脑子里来回播放。
别墅是沈泽修专门为她改建的,还有专门保留的白娟的房间。
这些话如同魔咒一般,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因为知道这些话而难过。
或许,是因为我曾对沈泽修抱有过一丝幻想。
或许,是因为我在这段复杂的关系中迷失了自己。
尤其是想起来沈泽修毫不犹豫,斩钉截铁的那句。
“可以用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