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汇源酒楼。
一群人正围着一名说书先生。
只见那说书先生惊堂木拍在了案几上,就慢慢悠悠地开讲了。
“话说前几日,楚州乡间发生了一件大事。。。。。。”
有人等不耐烦,喊道:“快说,快说。”
“莫急,听我慢慢道来。。。。。。”
庐州阿帆酒家。
酒楼和往常似乎没什么不同,只是正中央的食案前围坐了一群手持横刀的刀客。
其中黑衣的大汉正说着:“那左长使同副使赶路,哪里知道会天降横祸。”
“那左长使是?”一名小厮端上菜好奇地问道。
“你竟连霹雳堂左空叶长使都不知?”另一名精壮的男子鄙夷地说道。
青衣男子推开那小厮道:“别管他,快些说。”
汉阳康乐酒家。
酒家内都各自在用膳,这时一个瘦小的男人跑了进来。
“你们听说没?”
“什么,什么?”与他相识的褐衣男子立马起身问道。
“霹雳堂左副使左孔飞死了!”瘦小的男人生怕别人没注意到他,说得更大声了。
“什么!左副使怎么了?”
“怎么可能?”
同一桌的两名男子闻言,惊恐地拍桌起身,摆明不信。
“千真万确,三天前的事了都。”瘦小的男子见他们不信,强调道。
“诶,霹雳堂是什么?”一名农夫坐在一侧见众人的模样,惊奇地问道。
晋阳湛蓝客栈。
“那霹雳堂正是江湖中以枪法著称的世家,与其他五大世家平起平坐。那游堂主的枪法可是变换莫测、例无虚发的。”一名黑袍男子正为自家偷跑出来的小娘子解释道。
那小娘子显然不信,道:“哪有这么厉害的。你亲眼见过吗?”
黑袍男子苦笑道:“我哪能见过啊,就我这身手只怕连给霹雳堂看门的打不过。”
宜昌歌坊芳龄家。
几位歌姬正在大堂随着节拍韵律舞蹈。
突然,一人急急匆匆地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