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象中的喷血并没有出来,韩碌才缓缓的睁开眼,惊喜得看向柳风华,他成功了第一步。
有了信心,韩碌便稍微放开手脚,虽然最后的切口有些歪扭,但并没有出现溢血。
柳风华也欣慰的投过赞扬的目光,她就知道韩碌都不怕白骨,这种小儿科的东西就更不在话下。
只是柳风华夸人的话还没说出口,韩碌掀开胸膛的手立马合上,人也跑到角落里弯着腰干呕。
唉……
柳风华长叹一口气,接着验尸,至少今日韩碌有收获,这样下一次验尸,他就有心理准备。
就在柳风华缝合切口的时候,韩碌面色苍白,忍着不适要求让他自己验一遍在缝合。
柳风华自然不会阻拦,将一切都给韩碌,那起刚才的验尸报告便走了出去。
再结合吴倩怡验尸报告,基本可以断定,吕宝安就是被吴倩怡手中的短剑一剑入心,毙命。
而吴倩怡也是如此,自己对自己下狠手,一模一样的刺入深度,当场便没了呼吸。
只是柳风华在回想二人的伤口时,觉得这力道和方向有些不对。
吴倩怡比吕宝安低约莫一个头,这短剑是由上而下刺入,吴倩怡举起短剑,吕宝安肯定能看到,但竟然一点儿没躲避,就这样任由对方伤害。
而吴倩怡的伤口也是自上而下,应当是双手握住剑柄,利刃向内,高高举起,再用力刺入。
只是这刺入的深度有点浅,不像是自尽留下的。
按照原本的力度,短剑和人的身体厚度差不多,应当会刺穿身体。
可深度也只划破心脏便停了手,与吕宝安的情况一样。
难不成还有第三个人?亦或是二人中了药,被人特意伪造的现场?
思及此,柳风华在一次来到礼堂,站在二位新人的位置上。
她看着撒落一地的酒和杯子,还有屋外七零八落的桌椅,缓缓地闭上眼睛想象当时的场景。
她想象自己是吴倩怡,对面的吕宝安正巧端起托盘,打算与她接着敬酒给坐在两边得长辈和宾客。
猛然间,吴倩怡便握住藏好的短剑,迅速朝眼前的双手杯占住的人行刺。
吕宝安应声倒地,底下得宾客也吓得尖叫,四处逃窜,只是此刻那毒药也起了效果。
吴倩怡看着周围慌乱的一切,冷冷的笑出声,随即也自尽而亡。
但柳风华刚握着一根和短剑一样长的棍子,比划着刺入自己的胸膛时,那手腕就被人抓住。
“谁啊!我正在关键时候,就这样被你打断!”
说着柳风华气鼓鼓的睁开眼,见到来人是诸葛沚不由得惊讶,刚才的沉浸体会也烟消云散。
柳风华不客气的说道:“这是什么风,能把侯爷吹来?”
诸葛沚无奈的摇摇头,这女人可真爱记仇,他不也是担心,离远看他还真以为柳风华疯了魔。
但他也只是解释道:“我也是办正事。
这吕家的噩耗一传来,长公主便坐不住,入宫就让皇上帮忙,因为这宾客里有着驸马的大伯。”
“那也就是说,这吕家的主子是驸马的亲戚,这偌大的庄子,也都是驸马的,也许还会是长公主得。”
柳风华可是对记得驸马可是对长公主百依百顺,被长公主调教得服服帖帖。
正巧柳风华缺人,“你帮我个忙,就当补偿了!”
不等诸葛沚同意,便将人拉了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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